被拎得极高,脚尖将将能够点地。身上只着薄薄xiè_yī,在冬末春初的寒夜里一阵阵瑟瑟,未经整理的下身更是泥泞狼藉,在薄薄衣料遮蔽下发着抖,小小的穴口吐不尽浊液,白液沿着腿根流下,一滴滴落到青砖地上,很快积成了显眼的一滩湿滑。
嬷嬷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太医院,要的就是一个洁字今日方姑娘犯了忌讳,却不能赶出去,这便是在我们祖师奶奶头上洒水的大不敬了明莲拿训示来”
明莲惨白着脸色跪下去,捧起书札,念道:“若、若有淫浪不洁者,重者杖毙,轻者取竹鞭一百嬷嬷,方姑娘她不是有意”
嬷嬷笑道:“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方姑娘不是有意,更加因为方姑娘身份尊贵,才不好当真杖毙。来啊”
一旁早有医女捧了竹篾筐子和盐水笸箩来,那竹篾扁平轻薄,侧面几乎如刀,却硬是磨平了锋利的刃,以免见血。
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灼热的痛感在胸前爆裂开,方眠蓦地发出一声惨厉的惊叫,皮肉几乎如被割裂一般尖锐刺痛,轻薄的xiè_yī骤然被抽击开一条裂缝,露出了粉嫩的rǔ_jiān。
明莲已经啜泣了起来,方眠痛得吸不进空气,脑中半晌昏然,竹篾却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一鞭鞭落下。
xiè_yī不知何时早已被抽打得七零八落,从肩下齐根破开,凌乱堆在少女绷紧的玉足下。细长的双腿无力闭合,露出大腿内侧的浊白。
庭中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生寒,不敢言语方眠咬不紧嘴唇,红唇已然痛得发白,满脸血色尽褪,明亮的眼中积着朦胧的水波,泪要落,却落不出,睫毛簇簇抖动,显见得痛苦已极。
那少女纤秾有致的胴体赤条条袒露着,被竹篾抽得布满红痕,四肢一下下颤抖痉挛,足尖吃不上力,又不能蜷缩,是以僵硬地扭曲成千万种屈辱痛苦的姿态。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bō_bō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后,“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于死了么”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于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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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越发短小了,这样整体就看起来比较粗长智慧闪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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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干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小声说:“我看你要是死了,这太医院都得陪葬。我该不该去告诉那一位”
她推了推方眠,方眠毫无知觉,只无力地往被中缩去,过了半晌才微睁开一线眼眸,茫然地看着某处虚空。
一个医女叩门,探头进来,“明莲,嬷嬷叫你去一趟。”
原来是方眠有访客,嬷嬷叫她去应付两句。明莲心下奇怪,方眠国破家亡,连越国帝后都早就死了,太子方驭在学宫里做伴读,等闲进不来,哪来的访客
她一边想一边从侧门出去,却见前头是一个高挑的少年。那少年一身短打,手里握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