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亲热,两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聂锐宁被吕慕吻得上火,伸手勾住吕慕的脖子,在他颈侧挑衅地咬了一口,不痛,微痒,吕慕手臂绕过聂锐宁的头将他的脸掰正,幽深的黑眸专注地望进他的眼睛。
“怎麽这麽喜欢咬人?”
喑哑的嗓音,是彼此才懂的,情动的痕迹。
聂锐宁觉得单是被这双好看得要死的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看著,就足以达到高潮。他右手搂住吕慕的脖子,左手拉过吕慕的手,引导著他抚上自己的领口,往下一扯,脆弱的布帛便唰的一声撕裂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从撕开的领口大片的裸露出来,有种让人咬牙切齿的性感。
吕慕顺著他破烂的衣领,将那件破败不堪的t恤一点一点慢慢地往下撕,撕到快裂成两片的时候停住,用布片反绑住聂锐宁的背,恰好露出胸前殷红两点。
他低下头,探出舌,极其缓慢的舔弄聂锐宁暴露在空气中的rǔ_jiān。
脆弱的rǔ_jiān被舔得发硬,颤巍巍的立在风中,令人又爱又怜,吕慕的手掌从聂锐宁的後腰往下滑,没有直接抚摸他的屁股,只是隔著内裤耐心地搓揉。
两人边吻边退,慢慢移至落地窗前,吕慕将聂锐宁轻轻压到玻璃上,手指滑过他小巧圆润的肚脐,探进裤腰,在他火热的下腹处反复摩挲。
二十七层楼的高度,脚下一片繁华都市,透过落地窗,两人缠绵的身影一览无遗。
“……要在这里做?”
“要。”
“可是会被人看见……”
“就让全世界看见。”
从来温柔的人一旦强势,便有一种令人拒绝不了的压迫感,聂锐宁觉得自己几乎要在吕慕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化成一滩水,他勉强从喉咙里憋出一个好,吕慕已经拉开了他牛仔裤的拉链。
“要不要我帮你脱内裤?”
喑哑的嗓音带著令人意乱情迷的蛊惑,聂锐宁索性张开两腿,左腿前伸,勾住吕慕的腰背将他拉近,两人的下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了一起。
“嘁,急什麽?”
双手搂住吕慕的脖子以稳住身体,聂锐宁臀部前挺,故意用自己的胯部去磨吕慕的下体,极慢的速度,明明隔著两条裤子,却比直接赤裸相见更加yín_luàn。
牛仔裤被剥落到大腿根,勃起的下体恰好从拉链中凸出来,白色的内裤隐隐透出黑色耻毛的阴影,吕慕将两人的距离微微拉开,手指顺著聂锐宁内裤腿根一侧钻进去。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却没有人率先将目光移开,聂锐宁垂下眼,视野之内,吕慕的手指正沿著自己下体四周起伏游走,却始终避开勃起的核心地带。
内裤顶端被溢出的液体慢慢濡湿,黏腻的汁水沾染上吕慕的手指,吕慕扶住聂锐宁勾著自己腰背的左腿,将两人的下体重新贴得纹丝严缝,“锐宁,你湿了……”
吹进耳洞的低吟,比世上最猛烈的cuī_qíng_yào还要厉害。
身上如破布一般的上衣被剥下来扔到了地板上,吕慕将聂锐宁翻过身,让他整个人趴在冰冷的落地窗前,两人嘴里呼出的热气,迅速在玻璃上晕出一团暧昧的白雾。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做过?”
吕慕脱去自己的上衣,将温热的胸膛贴上聂锐宁赤裸的背脊,侧头咬著他的耳根,一边舔他一边问,优雅的手指隔著他的内裤,顺著他的股沟,一上一下缓慢地摩擦。
内裤的质地是棉布加莱卡,比纯棉多上三分弹性,那一小片紧紧包裹著臀部的布料,随著吕慕手指chōu_chā的频率,在光滑的皮肤上令人抓狂的滑动。
“要做就做,说那麽多废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