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难为情啊。』
『你还假装甚麽!还想装作纯情吗?你不是想要这东西的吗?』
阿健拿着那包白粉摇晃着说。
『的确......是,但是这样会是很难为情的......』
『啊啊,是吗?那麽我不给你了。』
『不要啊......来啊,给我......』
友纪也慢慢将她的双腿张开了。
『不是已经湿透了吗吧?好像爆了水喉一样呢!』
阿健的中指,擦着友纪的龟裂部份。从蜜壶溢出的液体,给弄成了一条幼长的白线。
他张开那个洞口,让中指上的白粉沾湿了,再轻抚在友纪的花蕊,再慢慢埋进了她的蜜壶去。
『呜!』
友纪低声的呻吟起来。
『真的是立即见效呢!我现在到花浴去。』
阿健使用令人焦急的战术。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来是毒品。
『嘎......!呀呀,咿咿......阿健。快点来啊......』
友纪摆动腰肢,全身疯狂的扭动起来了。
这些毒品直接涂在黏膜上,变成强烈的刺激。她的腰有若是猫一样扭动着。有若下半身溶掉了的错觉,袭击她的脑袋。全身也成了敏感的性感带,所有的肌肉,需轻轻的接触,便立即达到高潮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友纪在等待阿健的时候,自己用手指抚摸着湿润的花瓣周围。在那瞬间,一种贯彻脑部的快感,有若电流一样,走遍她的全身,遍布她的每一条毛发。
『咿也--』
黑发覆盖着的白色luǒ_tǐ,渐渐染成粉红色了。
『小姐,你似乎是不能忍耐了。真有意思......』
正在冲着花浴的阿健,将馀下的毒品沾在手指,涂上他那还有七成精神的ròu_bàng上,最後就在友纪的左面躺下来。
『哎,求求你;快点......阿健,快点给我啊......』
友纪蹲在他的身边,如此哀求着。
『甚麽,想要甚麽啊!说得清楚一点啊。你不说出来,我不给你啊!』
『我最想要的东西啊,是你的那东西啊。』
完全屹立着,从阿健的密林里,垂直挺立着的ròu_bàng,在友纪不能忍耐的情况下,一手握着了。
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从阿健的下半身直透天顶。
『真难忍受......』
阿健再也禁不着年青的冲动,叠到友纪的身体上。友纪那织幼的手指,急不及待的将阿健的ròu_bàng诱导到自己的蜜壶,并挺起腰将它迎接入内了。
『呀呀,劲呀。溶掉了。呜啊!呜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藉着毒品的效果,将他们两人也带到绝顶了。
阿健是少许的活动,友纪便眼也反白,头部向左右狂摆,银牙紧咬,有若巨浪拍打岩石的快感,叫她拼命的忍受着。
汗水如泉喷出,身体与身体之间,连续爆发出咕擦咕擦的声音。
互相连结的部份,有若火烧一样的火热。
『啊,像要死了。很厉害啊。咿、咿......呀、呀、呀呀......』
浑身湿透的身体上,阿健的luǒ_tǐ也按一定的韵律,开始活动着。
友纪的喘息声,再一步的提高,接近是绝叫的阶段。
友纪抬起自己的腰,背脊极度的弯曲了。是使用头部和脚部来支持两个人的体重,让阿健可以更深入的样子,她用双手围着阿健的腰。
这个,就是没有终结的性宴。
毒品的效果,那种持久力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两人的结合,超过了五小时以上,仍是互相贪恋着对方的ròu_tǐ。
最後......精力殆尽的二具年青ròu_tǐ,有若泥一样软下来,还是吸啜着对方身体上的汗水,好像是蠕动着的样子。
窗外,寒风仍是狂乱的吹着。
*谋杀双亲的计划*
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下午。温暖的花浴,抑压了这俩的异常性欲,麻醉了的脑细胞,也因此而清配过来。
『友纪,如果没有金钱,没有可能开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烦恼......』
阿健在喝着咖啡,一脸温柔的样子,与昨晚简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妈妈也反对我们婚事,所以不肯给我金钱。那样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杀掉他们......这样,他们所有的财产便归我所有了......』
友纪半带妩媚的眼睛看着阿健,这番说话,像是要讨阿健的欢心而说的。
『反正,财产早晚也是归你所有的,为了我的工作顺利,这样的障碍必定要早除......不若将他们杀掉?但这是犯罪的啊......』
说他们是开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却异常认真。
『但是,要绝对不让人揭穿,这是很难吧?』
『我可不简单的,要杀一、两人又有甚难,不要将我和那里行着的乡下仔相比啊!』
『嗳、嗳,怎样做啊?』
友纪不知是否真的当作开玩笑,眼也发光了。
『对了,就用现在流行的毒药吧?』
『会给人发现啊!』
『那麽,从轮船上将他们推下海吧?』
『很难制造这样机会的。』
『不用金钱的吗?还要杀两个,那来钱啊......』
『那麽,让人以为是交通意外,用车撞死他们!』
『要找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灯油,烧毁他的家!』
『刚建成还不足两年啊!而且不是减少了我们所得的遗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