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知道这颗心是如何舍不开。朕要的是你,那便只要你在,朕的心意都是一样。跟朕回去,永不相欺。”
方眠吃吃笑起来,将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你醉了。陛下,你有千里江山,有万户子民,是百年难逢的贤德明君……我怎么能跟陛下回去?”
隋戬轻咬了咬她僵麻的指尖,“不过是做昏君,别人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江山全抛了也罢,朕只要你一个。”
方眠愣了半晌,不知怎的,又笑了起来,仰脸在他脸上胡乱吻了几下,“陛下待我真好。”她边笑边说,隋戬却蓦地收敛了神色,在她脸上胡乱一抹,触手又凉又湿,她这才知道自己在哭。
他的声音极轻极淡,像画卷上的山水,“……又哭什么。没出息,才喝了那么一小杯。”
账内烛火昏暗,烧卷了灯花,火光簇簇跳动着,不安焦躁。方眠将两手合在他颈后,费力地微扬着头颅,张口贴上了他的喉结,轻轻一舔,随即缓慢上移,最后是飞薄的唇。小舌探开酒气氛蕴的口腔,笨拙地倾扫着情动的余地,反被他回吻得晕了头,不自觉地轻声嘤咛。
那小动物似的咿唔声脆弱温暖,带着情不自禁的情衷,撩拨着五内里每一寸地上的火舌。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紧揽住了她的细腰,近乎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跟我走……乖,跟我走。”
衣裳早已褪了,她胸前跃动的雪乳主动窜进他手中,被她自己大力合着,乳肉被捏得从指缝中挤出,淡红的乳首高高挺立起来,“快……”
她媚眼如丝,隋戬直觉血都沸了,接下来的便是近乎滚烫烧灼没有尽头的磋磨。
方眠跨坐在他身上,细腰蛇般摆弄,下身含裹着他腿间贲张的性器,内里重叠起伏的软肉揉蹭着那物硬挺湿滑的顶端,不住抬臀,花唇费力吞咽着,没几下就呜咽着泄了身,“嗯……”
她全身软下去,再不肯动,隋戬咬牙扣了她的腰,使力按下来,耸动着chōu_chā肏弄,“不准停……答应我,快……”
高潮余韵时经不动撩拨,灭顶的快感刺得眼前一片白光汹涌淹没意识,方眠抽搐着哭出了声,“给我……别骗我,我们不行的……”
她摆动着腰费力迎合他,下头的穴口里蓦地涌出大股水泽来,湿淋淋地洒在他腿间的yáng_jù头上,浇得那小孔一阵抽缩。
她眯着眼轻吟,里头滚烫的肉壁也吮吸着紧咬,恨不能将那粗茁的东西咬断在里头一般,逼得隋戬紧握了她的腰,一下下狠狠肏弄进去,一记一记又深又重,顶得她痉挛着嗯嗯啊啊说不成话,恨声道:“骗你做什么,谁骗你我都不会骗,说了要你,就是不怕天下之大不韪……还不答应?”
方眠不能自已,手脚都似成了牵线木偶,如被摆弄一般大幅度抽动着,在快感之海里一寸寸沉沦下去,被贯穿身体的性器钉得欲生欲死,狂浪地摆着头,全然说不出话,只能挣扎着嗯嗯啊啊。
隋戬稍微缓了缓,方眠轻呜咽了一声,蜷不起身子,只靠在了他胸前,绷直了腰身,小口喘着气,隐约沙哑着喃喃。隋戬轻拍了她的面颊,“乖……说你愿意。”
方眠合着眼轻哼了一声,话音犹自带着欲浪余波,抖得十分不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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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那一个“好”字不知是从哪块时光罅隙中被撕扯出来的,蒙着一层微尘,似一粒细碎明珠划着弧线闪过暗室,落上荜拨烛火,火上浇油。隋戬只觉全身都绷紧了,猛然伸臂抱紧了她,“一言既出。”
下身那物随着动作猛地捅到最深处,方眠溺水般呼吸困难,只能软声抽气,“……好,一言既出……”却已连坐稳的力气都没了,只合眼倚靠在他胸前,微微颤抖着轻咳了一声,“又疼起来了……可也不知还能有几天,不值得的……”
额上落下冷汗,刺得眼里酸痒朦胧。隋戬捧了她苍白的脸,鼻尖几乎抵在她鼻尖,眸色极深,恶狠狠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若是你,一时一刻都值得,你不信?”
她略略点了点头,无力说话,只张唇轻吻上了他的唇舌。温热湿滑的舌尖相互绞动,她被含弄得近乎窒息,手臂酥软地轻推他胸口,“我……我喘不上气……唔……”隋戬低哑地喘了一口,搂紧了腿上跨坐的人,放开她的嘴唇,下身重又缓缓抽动起来。
方眠只觉自己像一条巨浪反复中的小船,坐也坐不稳,滚烫的海浪一bō_bō涌进下身,心跳也仿似浪潮一叠一叠,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痉挛地弓着背承受火热的贯穿,“慢点……我、我不行了……”
内壁不断吞咽吮吸,腿上的人不停地抽噎颤抖,不知是快感还是疼痛抑或兼而有之,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