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么说,朕猜对了你玩那làng_xué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sāo_huò,怎么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yín_shuǐ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yù_wàng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ròu_bàng。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ròu_bàng塞进眠眠的làng_xué里,狠狠肏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yáng_jù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yáng_jù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yín_shuǐ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yáng_jù,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shǎo_nǚ_gāo_cháo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yín_shuǐ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chōu_chā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ròu_tǐ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chōu_chā,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