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了……”
胡太医心底一横,垂着头,低沉的说着,他没敢去看知道了小郡主病情的靖宁王妃会怎么样。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靖宁王妃忽激动起来,“小女明明还好好的,你怎么能说她没救了呢,她昨日都还跟我说话呢,你再胡说什么?”
胡太医看着受了刺激的靖宁王妃,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他却也不能因为不忍,便去说假话,只得狠心将小郡主的情况一一与靖宁王妃说明,“王妃请节衰,小郡主她确实已经…………”
可惜不等他说完,就被靖宁王妃打断了。
靖宁王妃听不得他说自己的女儿不好,因而,脸色十分难看,激动着高声打断他的话,“你胡说什么,医术不行,就不要乱说话,谁允许你诅咒我的孩子了?”说完,忽然扑到床上将床上毫无意识的女童抱到怀里,在小女童的脸颊上亲了几下,“我们阿樱好的很,她只是睡着了,在与母妃捉迷藏呢,”说着,靖宁王妃将怀中的小女童微微向外倾斜,让众人看清小女童的脸,认真说道:“你们看,阿樱她不是好好睡着的吗!”
在场的众人都发觉出了靖宁王妃的异常,因为,他们都看得出,靖宁王妃抱着的小郡主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几乎都快没了。
看着这对母女,站在靖宁王王妃身后的贴身婢女倚红更是忍不住的捂住嘴,压抑的哭了起来,在场的婢女也无一不暗暗垂泪的,便是福伯,眼睛也有些湿润。
听到婢女的低泣声,靖宁王妃突忽发起火来,“哭什么,谁让你们哭了,都给我闭嘴,若谁吵到小郡主睡觉,看本妃饶不饶她!”她只觉得听到这些哭声,心里异常烦闷,她的女儿好好的,这些人再哭什么。
见靖宁王妃情绪越来越失常,倚红忙擦净了脸上的泪水,走到她身前,想帮她把小郡主抱过来,以免她失手摔了小郡主,倚红顺着靖宁王妃的意哽咽地轻哄着:“王妃,您……说的对,小郡主……没事,她……她只是睡着了,您……也抱累了,把小郡主交给奴婢吧,奴婢……奴婢抱小郡主回床上……歇着,您看好吗!”
可惜现在的靖宁王妃什么也听不进去,对于倚红的好意,她只觉得是要来抢走自己的女儿,因而,更是把女儿抱紧,怒视着倚红,“你走开,少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一定是来抢我的阿樱的,”说着,她又指着在场的众人,恨恨说道:“我知道,你们和她一样,都是来抢我的阿樱的,你们等着,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王爷回来,我就跟他说,让他把你们全都处死,全都处死……”
见靖宁王妃这副模样,倚红哽咽着解释:“……王妃,王妃,您怎么了,……奴婢是倚红啊,奴婢……不会害小郡主的……”
现在靖宁王妃心里只想着女儿,别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挥手驱赶眼前红着眼乞求她的倚红,“走开,你走开,我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来抢我的阿樱的,你们已经把棋儿(靖宁王长子),榛儿(靖宁王次子)都抢走了,樱儿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抢走的,绝对不会,你们走,你们都给我走!”
靖宁王妃发了疯你驱赶在场的人,疯狂的怒吼,她似乎已经入了魔障,觉得这些人没安好心,都是来害她女儿的。
婢女们全都吓得跪到到地上,瑟瑟发抖,嘤嘤哭泣起来,不停求饶,“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声音越吵闹,靖宁王妃情绪越激动,她什么也不听,只怒吼着众人:“滚,滚,都给我滚,全都给我滚,……”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略带焦急的男
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话音落下,一位身着黑底银丝线绣着巨莾腾飞图案的大梁亲王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年约不惑,五官刚毅,不怒自威,周身自带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
正是王府的男主子,大梁的第一异姓亲王靖宁王萧敬业。
萧敬业刚下朝回来,他才走到了门口,便听到了妻子悲愤的怒吼声,心里一沉,不禁快步走进了屋里,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萧敬业见到紧紧抱着女儿,情绪发狂的的妻子,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女儿出事了吧……”
不等萧敬业开口询问,听到他的声音,靖宁王妃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抱着女儿便冲到他跟前激动说道:“王爷,王爷,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你带把他们抓起来,”靖宁王妃怒指着倚红,福伯,胡太医等人,“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说我们阿樱不行了,他们要抢走我们阿樱,他们是坏人,王爷你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全部处死,全部处死……”
听到妻颠三倒四的言语,萧敬业从中明白了一些情况,他压下心里的焦虑,温声抚慰情绪失常的妻子,“好,好,好,我这就将他们都关起来,婉娘别担心,我们阿樱好着呢,是他们乱说话,”他伸手准备去抱过靖宁王妃怀中的女儿,“婉娘,你看你抱了这么久,也该累了,把阿樱给我吧,我来抱抱她好不好,”萧敬业知道,现在女儿在妻子怀里更危险,他得哄妻子把女儿抱过来才行。
听得他要抱孩子,靖宁王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