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原人?”那大师兄一愣:“那你是..”
“我是从西域来的,”月无忧浅笑开口。
“西域?”那大师兄听了,面色有些发僵。
“怎么?”月无忧开口询问,他却笑着摇摇头,可显然有些不自在了。
“师兄,她们要在这儿住几天。”傅玲儿进来道。
“这,现在铸剑庄的条件实在不好,要不,请几位去住客栈吧..”那大师兄有些为难的开口,傅玲儿听了,有些不高兴:“怎么能住客栈呢。”
“我们也不是娇惯的人,有张床也就够了,”月无忧笑着开口。
那大师兄目光闪烁,显然有些话不好当着月无忧她们的面讲出来,也只有领着她们去了厢房。
“公子,我们帮了他们,他们还不情不愿的。”木兰撅着嘴,显然很不满意,对那大师兄的态度耿耿于怀。
厢房虽然简单,可也算干净,月无忧未答她的话,只是一下趴倒在床上,一副疲惫的样子。
“公子,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木兰撅嘴去推她,月无忧敷衍的点头:“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觉得生气?”木兰气汹汹的瞪她一眼。
“我现在背酸的厉害,没有力气生气,”月无忧憋着嘴,一副委屈样,木兰听了,连忙去给她捏背:“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刚刚只顾着埋怨,我都插不上话。”
“哼,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木兰一副气愤的样,她的力道恰到好处,月无忧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两声,木兰立刻又得意起来:“公子,怎么样,舒服吧?”
“恩,”月无忧眯着眼,一副享受样。
“公子,你那半个月,去哪了?”木兰看她舒服了,眼睛转了转,放轻了声音讨好的问。
“寻医。”
“寻医?”木兰一点也不信:“那神医寻到了么?”
“没有。”
“嘁,神医没寻到,怎么寻回一把剑来?”
“恩?”月无忧偏头看她。
“那把软剑啊。”
看木兰很执着,月无忧一翻身坐起来,将腰间缠着的软剑一下抖出来。
“你看,”月无忧指着剑柄给木兰瞧。
剑柄上有个小小的‘紫’字,字很小巧,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
“紫?”木兰歪头念出声,可还是不解。
“这是她的姓。”
“姓紫的人?”
“恩,”抚着剑柄上的字,月无忧笑着点头。
“这个人,姓紫..”木兰一副思索样,能送一把这么好的兵器,显然对方是个江湖人,木兰和月无忧入中原不久,却听了很多传闻,很快就想出来了:“啊,莫非是她!”
“也就是她了。”月无忧看着手中的软剑轻轻点头,一脸温柔。
“公子你这次是去找她了?”
“也算也不算。”
“什么叫也算也不算?”
“我本来没有想去找她,可她让人给我带了信,说她有神医的消息,我就被她骗去了,”月无忧淡淡笑着说。
“然后心也被骗走了,”木兰有些愤愤的开口,但她想了想又是一脸茫然:“可是她那时用的不是这柄剑啊。”
“那柄剑里是有玄机的,是子母剑,”月无忧对她道:“你看见的那把剑中,还有一把剑,就是这把。”
“中原人就喜欢弄这些古古怪怪的,”木兰听了,哼了一声,月无忧也只有无奈的看她一眼。
“公子,”门被敲响,是小桃的声音:“他们要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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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师兄为什么态度这么怪,甚至自己帮了他们连留宿都不情愿?
想知道答案,就只有自己去找。
所以现在月无忧几人就在房外偷听。
这显然不是君子所为,可她们这几个人,谁都不是君子,虽然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欠揍。
“玲儿,你现在不管怎样也是铸剑庄的庄主,怎么能和西域那些歪魔邪道在一块!”这显然是那大师兄的声音了,月无忧在外面听着,不禁挑眉撇了房间里一眼,原来这就是那大师兄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是啊,你看那些侍婢的手段,那么阴狠!”其余几个师兄也纷纷附和。
“师兄,之前我也以为西域的人都是恶人,可现在我知道不是,”傅玲儿尊敬她的师兄,被这些师兄质问着有些应付不来,可还是皱眉道。
“玲儿,你,唉!”那大师兄叹了声气:“那最近江湖上传是个西域公子借你的银两,是不是他?”
“就是她,”傅玲儿点头。
“你不是去富甲山庄求盖诚么,怎么去西域了?”
“师兄,盖诚那个家伙,他知道我去借钱,所以闭门不见我,我借不到钱,根本没脸回山庄,就只有去找莫庄主试一试了,是莫庄主借了我五万两,还亲自护送回来的!”傅玲儿哼了一声,提到盖诚的名字,有些咬牙切齿。
“五万两!”这几个师兄听了,都是一惊:“他竟然这么大方!”
“师兄,她是好人,你们不要这么说她。”
“可是你们素不相识,他为什么借你这么多银两?”几个师兄不仅不信,反而更加怀疑:“莫不是看上你了吧?”
“她的那些侍婢哪个不比我好看?”傅玲儿被说中的心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若是看上我,自然就扣住我了,还会一路上悉心照顾护送我回来么,况且,玄铁剑也是她帮我赢回来的!”
“什么?他就是那个助了你的贵人?”
“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