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怀寰是怎么想的,反正惠子因听到蓝湄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情突然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抚过。
周怀寰气急败坏的说:“我这是为你好,今天这事就揭过了,你说你要出什么事,我女儿怎么办?”蓝湄撇嘴说:“你让我帮你做事的时候,咋不考虑这问题呢?”
“跟我抬杠是不是?”周怀寰有些头疼。
蓝湄继续撇撇嘴,转身走了。过来时遇到惠子因,她看到惠子因疑惑的眼神,想了想说:“我以前是警察,比较爱管闲事。不过你的直觉可是真准呀,居然抓个正着。”
惠子因笑了笑,说:“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该回去了。”
“哦,对,我送你们回去。”来的时候,惠子因是坐着蓝湄的车来的。
蓝湄回家时已经有些晚了,来时东方炙炎已经下班了,她刚一出现,东方炙炎就已经跑过来了,给她开车门,给她拎包,说:“怎么回来这么晚?”蓝湄说:“遇上点事,去了一趟警察局,又见着你爹了。”
东方炙炎闻言,急忙邀功一样,说:“对,淼渺的姓我又去改回来了,还是姓薛,你告诉你妈妈一声吧。”蓝湄撇嘴说:“等过些时间再说吧,谁知道你老爹什么时候又想起这茬,以权谋私又给改了呢。”
东方炙炎说:“不会的,我跟他说好了的。”
“老头子那是哄你呢,你还真信。”蓝湄不屑一顾,走进了客厅,东方炙炎已经殷勤的提过了拖鞋,让她换上,又说:“晚上想吃什么?”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遇到啥事了呢?”
“对,遇到什么事了?”东方炙炎急忙问,但是她话音刚落,淼渺就已经从楼梯上冲下来了,叫着:“妈妈。”冲进了蓝湄的怀里,蓝湄把她一把抱了起来,说:“今天妈妈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了?”
“完成了,我带你去看。”淼渺说着,就拉着蓝湄离开了,晾下一个东方炙炎,站在那里不停的腹诽这个不懂事的小毛头。
东方炙炎到楼上去时,却看到蓝湄和淼渺又下楼去了。蓝湄这会就在楼下陪淼渺打排球玩,淼渺专用的小排球,比蓝湄的手大不了多少,蓝湄穿着拖鞋,还没换身上的衣服,看着淼渺扔过来的小排球,轻轻跃起一个扣球。
东方炙炎看着她,看到她跃起的身影还像没受伤以前那样轻盈而富有张力,看到她发丝轻舞,她时髦的阔腿裤拘束了她的行动,但是一点没有影响她的淘气。小排球在她的手下飞远了,淼渺愣怔了一下,说:“妈妈,球不见了。”
东方炙炎看着她们,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那是充满了幸福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的雪花儿,只要这个女人处在她的视线里,她就发自内心的觉得幸福。
但是惠子因打电话来了,而且这个电花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惠子因拉着蓝湄煲电话粥,东方炙炎洗完澡出来,看到蓝湄还在打电话,她躺在床上苦苦等了半天,蓝湄还在打电话。东方炙炎不禁说:“什么事情要说这么久?”
蓝湄掩了手机悄然跟东方炙炎说:“她白天遇到这事情绪有点激动,说个没完,我也不想说了呀。”东方炙炎只好继续耐心等待,然而好容易等蓝湄打完电话,东方炙炎已经睡着了。
惠子因一直觉得蓝湄可能并没有什么至交好友,有的全是有利益往来的所谓朋友。但实际上蓝湄还是有个比较知心的朋友的,但是这个朋友从来没在她们圈子里出现过,惠子因一次在街上无意间碰到蓝湄跟一个女孩聊天才知道蓝湄还有这样一个朋友。
这个女孩叫柳乐,惠子因看她跟蓝湄聊完以后,目送蓝湄的眼神就像是看床前的明月光一样,就觉得这个女孩对蓝湄的感情非同寻常。她来的时候蓝湄刚走,惠子因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骚动,走到了柳乐坐着的咖啡桌边坐下,问柳乐:“原来你也认识她?我跟她也很熟呢,可是怎么从来没见你跟她聚过?”
柳乐对她似乎有些戒备,闻言说:“哦,我跟她认识很久了,社交圈子又没有交集,你没见过我也正常。”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非常美,五官精致,毫无瑕疵,丰胸细腰,个子也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性感撩人,风情万种,因该是男人眼里的尤物,但是柳乐不喜欢这种的,美的太富有攻击性。
惠子因却说:“你们肯定不怎么见面,我跟她常来常往,你要是跟她走动的多,没道理遇不到的。”柳乐笑了笑,说:“我就是个平民家庭出来的平民孩子,跟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怎么可能有交集。”
惠子因说:“蓝湄也是从底层奋斗上来的呀,能有多大关系。我就是直觉觉的你们关系有点神神秘秘的。”柳乐想了想说:“也没有,就是认识的比较久,她的爱人就是东方炙炎一直很介意我跟她来往,她尽量避免和我有交集,也是为了保护我。”
柳乐说着有些黯然,惠子因却有些诧异,说:“保护你”柳乐想起东方炙炎其实是一肚子气的,如果不是东方炙炎当初巧取豪夺,用尽各种手段强行霸占了蓝湄,柳乐和蓝湄还是有很大可能有结果的。于是她说:“东方炙炎有心理疾病,控制欲非常强,这两年大概是好一点,换以前谁多看两眼蓝湄,她都能杀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