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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当然!不要浪费电话钱了啦……我知道了,我会等妳。”说完之后,我主动结束通话,把手机丢回包包里时,感觉心情有些酸,也有些甜。
那竟让我想起了初恋时的滋味。
唔……肯定是错觉!
*
一回到家,我第一件跟爸妈报备的就是我会跟朋友一起出去玩。
“妳才刚回来啊……什么时候出门?”
“后天。”
“啊到什么时候回来?”
给妈这么一问我才想到忘记问她这趟旅程多久!“嗯……过年前一定会回来啦!”大概只有这点确定!
“真是……两姊妹都一个样!都是跟男朋友出去玩对吧?”妈一副早就看透的表情;我想澄清,她却制止了我!“哎!我懂啦!我也年轻过啊!妳们出去注意安全就好,其他的我不会多管啦。”
唔!该说妈很开明,还是对我太过放心?
于晓培听到之后立刻很三八的巴着我问:“姊!妳又交了男朋友喽?”
我白她一眼,“哪有?妳听谁讲的……是妈吼?”
“对啊!她说妳跟我一样都要跟男朋友出去玩;难道不是?”
“不是啦……是跟我之前交代过的那个背包客。”一讲起陶姊,我竟不自觉的脸红了!“妳之前说的那个假设成功了,她要带我去旅行。”
“真的哦!那一定很好玩吧?妳们打算去哪边?东部吗?还是离岛?”晓培一脸好奇。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她坚持保密,所以我也不追问,不过会是爬山啦,玩水冷死了。”
“哼,现在爬山也很冷好吗?”晓培瞬间戳破盲点!“是说,姊妳没爬过山吧?我看她不会找妳去爬什么八卦山等那种小山,妳要有心理准备!”
“我尽量啦。”
老实说……要爬什么山都好,只要是跟她在一起,我就莫名觉得任何挑战都没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这自信心从哪来的。
星期天选课,我原本在房间用的计算机还没到,只能迁就家里的古董计算机,还好顺利选到了谊亭讲的那堂摄影课程,而原本说不确定的陶懿安也选了跟我们同一堂课,我想是为了确保至少每周还有个稳定的见面机会。
然后就是借着打扫房间来排解无聊的空档,在家里即便有晓培,我也多半只是听她讲她上大学的趣事,她有加入社团,而我自问大学生活中独缺“社团学分”,所以能聊的并不多。
“乌克丽丽?”我皱眉,复诵着晓培口中的奇妙乐器。
“嗯!就小小一把,很像吉他的东西,我一开始也没兴趣啦,可是看我同学买了一把玩,觉得很有趣;刚好她社团的学姊毕业,有一把要便宜抛售,我买了,然后顺便跟同学一起加入社团,感觉还不错耶!”晓培献宝似的把乐器拿出来,我却有种莫名的排斥感……没办法,现在看到吉他就觉得“倒弹”。
“虽然学不到一个月,不过我现在会弹音阶了!以后可以拿着这个自弹自唱……”
她试了几个音,然后唱出来的旋律让我讶异——并不是很好听,晓培的声线跟我差不多——是属于那种细细的女中声,不难听,但也没什么特色。但是五音不全的问题也跟我差不多,该说不愧是姊妹吗?但重点是——她唱的是之前我追过的那出日剧的主题曲!
可是只有旋律像而已;她的声音简直把原本好听的曲子毁得七七八八!
“等一下!停!妳没有k?”
“什么k?”
“就是弹吉他的拨片。”
“哦!没有啦,这个都是直接用指甲弹……我刚刚唱到哪里了?”
“妳还是不要继续唱比较好,我担心于晓文会冲进来杀人。”我忍不住摀耳朵。
“噗!姊妳好伤人哦,他不会啦!”她咧开嘴笑,“我都叫他自己想办法解决!看是要塞卫生纸还是买个耳罩,总之我要唱他管不到啦!”
我翻白眼,而晓培继续沉浸在只有她能听懂的“零的领域”,正当她唱到副歌的时候——
“于晓培!敢再唱老娘就把妳的乐器砸在妳头上!”
我就说!总有人治得了她的吧?
☆、30 行前准备
星期一早上,正当晓文被老爸拉上楼清理水塔,晓培独自出外去找个清静的地方练唱,而我抓了个小背包整理自己的干净衣物,确定旅费,换了一双轻便且穿惯的运动鞋,还有水跟运动饮料,接着就准备等着陶姊的电话。
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我没空闲接,而是直接冲到家门口;一辆黑色的轿旅车停靠在我家门前,我在看见她沐浴在金黄色阳光下时差一点误以为自己会被闪瞎。
她一身波西米亚风的针织毛洋装,难得展露女性柔媚的一面,无奈还是配了惯穿的牛仔裤——而且那双靴子根本不像是要去爬山的样子啊!不过她的神采奕奕多少冲淡了衣着的不协调感。
压抑着终于看见她的狂喜,我探头,“妳开车?”双手抓住衣襬,非要有意识地克制冲动才能不去握她的手。
她拨了拨旁分的头发——剪短了。“没有,我哪来的车?我请了‘专属司机’啦。”
她家确实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一个愿意替她大小姐开车的司机;我好奇地再度探头,想确定“司机”下车没,但妈已经从厨房出来招呼客人,见到陶姊时很是讶异。
我也讶异了,因为她又是送了一份人参礼盒!“于妈妈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