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盒里拿出一根不到两指宽的木质角先生,不死心地伸长手臂想要将角先生顶入自己早已湿得滴水的sāo_xué,可是有个膨圆如鼓的大肚子从中阻隔,角先生的冠头只能勉强在肉缝间来回摩擦,根本无法顺畅插入空虚酥痒的穴眼儿里。
柳沐雨只觉得下腹火烧火燎地难过,一只手握着肿胀的男根来回撸动,却怎么也不解恨,反而将欲火烧得更旺,角先生的木质冠头匆促地来回摩擦着湿淋淋的肉缝,下体的穴眼儿饥渴地收缩抽搐,引得柳沐雨难捱地呜咽出声。
「给……给我啊……给我啊!」
「你这骚贱货,果然是不能安心放在家里,才多少时日不操你,你就敢玩爷的东西?!」
柳沐雨猛然眼前一花,落入了一个满是尘土和汗水味的熟悉怀抱。
「爷……」柳沐雨浑身虚软,声音甜腻得像是放了三斤白糖。
柳沐雨这一声「爷」,叫得千娇百媚余音绕梁,生生让范炎霸那胯下两枚垂卵狠狠收紧,在京城忙完太子的寿辰筵,范炎霸只身快马连夜赶路,原本需要二十日的路程,十二日便赶了回来。来不及换衣洗漱拜见爹娘,就急匆匆冲进主屋卧房,没想到迎面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一根金枪本就憋闷了几个月,遇到这种刺激,立时涨得生疼!满腹邪火无处发泄,范炎霸口干舌燥,只觉得干死这妖精都不足惜!
抱住柳沐雨的腰身狠狠吻住思念已久的小嘴,范炎霸恨不得将怀里人吞吃入腹般恶狠狠地说:「好大胆的浪货!这奶子、这春芽、这肉缝和里面的穴眼儿,都是爷的东西!可是你能随便碰的?告诫了你多少回,还不长记性,今夜少不得狠狠罚你!」
柳沐雨的身子敏感又不耐操,平日里都不够范炎霸玩的,哪里还允许他自渎?只怕是自己玩泄了几次,就不能让范炎霸近身了,再加上范炎霸对柳沐雨本就霸道,只觉得柳沐雨从上到下,连片指甲都是自己的,怎么能让别人随便摸了去?哪怕是柳沐雨自己都不可随意摸的……
只是今日情况特殊,柳沐雨也确实憋得难过,才破了禁忌,没想到让这范流氓抓了个现行。
柳沐雨泪水盈盈,瘫在自家男人怀里,心里又委屈又渴切,咬了咬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小声抱怨:「还不是怪你冷落我……」
被这妖精如此含娇带嗔的埋怨,范炎霸耳根子发烧头皮发麻,胯下的巨杵「当当」乱跳,只想不管不顾地冲杀进这勾人浪货的身子里,死命糟践他,可是仅剩的理智告诫自己,柳沐雨身子有孕,根本禁不住自己暴风骤雨般的索要。
一把扯开裤头,紫红乌亮的粗壮ròu_bàng弹了出来,范炎霸按着柳沐雨的头,扶着饱满的guī_tóu在柳沐雨的唇间滑动。
「不怕死的骚妖精,赶快张嘴给爷吸出来一次,今夜里为夫少不得在你身上用家法,否则你还真忘了谁才是你男人!」
粗鲁地顶开皓白的牙齿,看着自己紫亮的巨杵插入红嫩嫩的小嘴儿里,那是一种纯视觉的激爽。范炎霸两眼冒红光,挺着硕大的男根在那热烫的嫩嘴儿里疯狂冲杀,久违的舒爽像一道道闪电击中自己的脑干,耳畔「劈里啪啦」地乱响,果然只有胯下这妖精才能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软糯的小舌头被粗大jī_bā顶得乱跑,柳沐雨强忍住干呕,尽主竭力地吸吮着丈夫的肉枪,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驯雌伏的娇媚样子。
根本不抑制自己pēn_shè的yù_wàng,范炎霸抽动了几下,抱住柳沐雨的脑袋,顶在他喉咙深处激射出来,一连七八股浓稠的腥液直喷进柳沐雨的喉底,逼得他只能被动吞咽。
不舍得从热烫的小嘴里抽出半软的分身,范炎霸俯身爱恋的抚摸柳沐雨的脸。柳沐雨的嘴角溢出还未吞咽干净的白浊,略微失神的眼中透着对眼前男人单纯的迷恋。
「好浓哦……」
将柳沐雨搂住站起身来,范炎霸坏笑:「那是当然!爷的这些子孙苗,积攒了几个月,都是留给你这妖精一人独享……」
大手伸向柳沐雨光祼的腿间,挑逗地分开湿漉漉的肉唇,两指在肉缝间摩挲。
「倒是你这泉眼儿里的骚蜜,可曾随便流出来便宜了外人?」
柳沐雨被摸得淫火四起,两腿酸软地不停颤抖,使劲夹住范炎霸作怪的大手来回磨蹭:「爷……那里一直是给爷留着操的,以后我再也不随便乱摸了……求爷……给我个痛快吧!」
多亏已经泄了一次火,否则柳沐雨这样带着哭音儿的哀求直接能让范炎霸激动得喷出来!一把横抱起柳沐雨臃肿的身子,范炎霸大步往外走去:「原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之后,再好好折腾你,既然你这浪货如此迫不及待……那可别怪为夫一会儿操烂了你的穴!」
从主屋后门出去,沿着一个僻静无人的小路走了一会儿,范炎霸抱着柳沐雨走进一个假山后,随后按了个机关,假山后露出一个延伸出下的黑洞。
「这……这是……」柳沐雨乌亮的眼睛里透着点点的好奇。
「这是去京城前命人修建的,本是想作为你生子的奖励,如今倒是用早了……」
迈步顺着台阶往下,洞口自动关闭,地下森冷的空气包围住柳沐雨,让他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地牢?!
下到台阶尽头,火把的亮光照亮了四周,这是一个约有百米的囚室,分割成两块,一边都是各种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