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过来。”
沈卧稍稍用力,把折薇揽进了宽广的怀里,双臂围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磁性喑哑的说,“薇儿好暖心我想天天醉。”
“照顾哥哥,当然要尽心尽力。”
折薇眼里闪过一道黠光,超大的明眸眯成一个妩媚的弧度,几分挑衅的说,“但是,天天醉还是不要了吧!我可是阴晴不定的精神病患者,不是每次都能这么暖心的。”
闻言,沈卧俊脸瞬间绷起,像只发怒的雄狮,强壮有力的手臂猛然收紧了,把折薇勒得喘不过气来。
“疼,疼”折薇娇弱的喊了两嗓子。
“我今天勒死你算了,我也一起死!”
沈卧手臂勒得更紧,冷峻的脸庞怒不可遏,低沉的声音尤显冷酷无情,“省得每天担惊受怕,怕你冷怕你热,怕你病怕你疼,怕你跑怕你丢我们一起死了,就天长地久了。”
“老公,我不想死。”
折薇软甜甜的撒了个娇,还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
她本想风风火火、痛痛快快的骂他一顿的,可是说出口,才发现是江南小雨般娇润的声音,更要命的是,还喊了一声老公。
脑子怎么想得?
她恨不得死了算了,脸都红成柿子了,趴在他颈窝里,没脸见人。
老公?
沈卧眼睛划过一道晶亮的异彩,一种酸软的幸福感浓浓的充满胸腔,往上蔓延,酸了脖子,酸了牙齿,幸福的牙根痒痒。
手臂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只用了一点力,似有似无的揽着她,温驯极了。
这小丫头就是想结婚,看,连老公都不自觉的喊出口了。
“我”
折薇连话都说不成句了,解释道,“我,口误。”
“口误?”
沈卧斜睨着她,脑子里回味着那声“老公”,甜甜的,润润的,听到耳朵里,每个毛孔都顺畅。
好听,一声就上瘾了。
“薇儿,再口误一下,喊老公!”他霸道的命令。
说完,一把将折薇翻过来,把她的嘴摁在他的耳朵上,自己则细心聆听。
折薇当然不会喊,脸烧得要命,连耳后都红了。
“乖一点,快喊。”他催促,“我等不及了,再不喊就自杀!”
“你别让法兰克给我治病,我就考虑再喊一声。”折薇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病要治!”
沈卧直接拒绝,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理智的说道,“你现在年轻,还没受到致命的危害,以后就不好说了。不管花多大代价,我要治好你!”
“沈卧,我不要。我没病都被你治出来病了!我害怕!我不想治,你总是逼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折薇嘟着嘴,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想要走。
“这又气了?”
沈卧捉着她的手,手指强行叉开她的,紧紧扣住,怕她跑了似的,“真是小气包子,看这腮帮鼓的!”
沈卧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把折薇的腮帮子捏扁。
“沈卧”
她扑进他的怀里,小脸在胸膛上蹭了蹭,抬起眼眸看着他,“我们回奢菲斯海岛去吧?只有在那里,我才觉得你是我的。”
“又胡说!”
折薇感觉头顶上一阵气流的震动,沈卧的声音低沉霸道的响了起来,“折薇,无论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你也是我沈卧的,乖薇儿,我爱你,很爱”
“你爱我,那为什么算了,我不说了。”折薇懊恼的叹了口气。
沈卧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既然她打住了,他也不提,睿眸深了几分,分析道,
“你的脑子就是弯太多,山路十八弯,绕了一个茧把自己包在里面,缩进去当毛毛虫,只会逃避的毛毛虫。”
折薇颤着眼睫,眸里闪过一道悲伤,“我倒愿意做毛毛虫,可惜我并没有茧。”
“怎么没有,我就是你的茧,我就是你的家!”
沈卧转过身来,轻托折薇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好像夜空一般浩瀚,直直的锁着她,“薇儿,真心实意做我的人,不要怀疑我的感情,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可以吗?”
言外之意,是她三心二意,找了别的男人了吗?
被他看得这么紧,根本没可能接触到外人。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躲开,他的眼神太过热切,吓到了她。
“是你的行为让我天天猜想,所以才游移不定。”
大总裁不走寻常路,做的每件事,比如支持办葬礼,输血,妹妹,作为普通人的折薇都猜不透。
沈卧抬起折薇的手,贴在脸上,睿眸深深的看着她,“折薇,我的爱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保护你。
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残酷无情,心冷似铁,却因你变软,所以不要这么疏离,听话,到我怀里来。”
折薇咬了咬唇,半晌,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沈卧把折薇的手移到唇上,细细的吻着,忽而擒住了她的无名指,轻轻的允吻,辗转,缠绕,用舌尖抵住,滑动
“嗯”
一股电流直击折薇的心脏。
她轻吟了一声,继而咬住唇,闭上眼,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乱了呼吸。
随着他动作的加深,有圈状物慢慢的滑向她的指根,旋转,调整好位置,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无名指。
“薇儿,这枚戒指叫浓粉心锁。”沈卧突然说话了。
戒指?
折薇看向无名指,不由瞠大了眼睛,手指上一枚璀璨的大粉钻,耀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