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了才好呢。
外头的声音引起了旁的侍卫的注意,只听一人问道:“咦,这是哪里来的猫?”
“谁知道呢,不过这猫竟然敢闯王爷的房间,处理了便是。”说话的人拎着猫,准备往外走。
边上的人也没有拦着,他们是王爷的侍卫,负责守着这院子。只是这人守住了猫却没有守着,被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混了进来,被人知道了没准还要说他们玩忽职守呢。
领头的还没走几步,忽然见一个粉衣丫鬟匆忙走过来,一面大呼道:“你们快将猫放下。”
不过,那侍卫没有听她的就是了。
丫鬟见他不听,又看这白猫身上脏兮兮的,被摔的没了精气神,晕晕乎乎的样子,心里也怒了,质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侍卫道:“这猫闯入王爷的屋子,犯了大罪,理应重罚。”
“放肆!这是表姑娘的猫,暂时寄养在府上让我们好生看管。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将它摔成这样,若是表姑娘问起来,砍了你们的脑袋也赔不起!”
侍卫均冷脸相待。
丫鬟也不怵他们,见这些人不给,就自己上来将猫抢去。
“这次就罢了,下回若是让再摔了它,看我不和表姑娘说道说道。”
语毕,抱着白猫就愤愤地走了。
好一会儿,其中一侍卫才问道:“就这么让她们走了,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先前拎猫的侍卫冷笑一声,道:“它既是表姑娘的猫,又哪里轮得到咱们来管。”
问话的侍卫垂头丧气的,也不说话了。
要说这表姑娘,那真是连他们这些做侍卫的看着都烦,见天儿的往他们王府里来。说是亲戚之间的走动,可是那心思谁还能不知道,明晃晃地打着他们王爷的主意。
他们看不惯归看不惯,可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文家是王爷的舅家,时常往王府这边走动,且文家的两个老爷,都是有本事的,将来可是王爷的助力。是以,这位表姑娘虽放肆了些,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再者,这位表姑娘又是个会收买人的,府上不少的丫鬟被她一点一点的收罗了,对着她比对着王爷还贴心。就好比刚才那个丫鬟,这样的趾高气昂,不过是仗着表姑娘,仗着他们不敢得罪文家罢了。
他们王爷从来没对表姑娘上过心,也素来不管这些事,否则,就凭着这些小丫鬟的做派,一早就被撵出府了。
忽地,侍卫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揶揄道:“你刚才该不会是知道那是表姑娘的猫,所以故意摔地那么重的吧?”
“胡说什么呢。”
侍卫没有承认,转身走了。问话的那个却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说的对,这人心眼可坏呢,一定是故意的。
里头的阿遥听了这么一出戏,不由得感慨道,这王府还真是事儿多啊。
那表姑娘那么能,估计也不是个能活的久的。以阿遥对萧翎有限的了解,这个人可不像是个念旧情的人,现在能容忍这么表姑娘在他府上指手画脚,只怕是因为还能用的上文家。
等他把人家榨干了,这表姑娘也就作到头了。
嘿嘿,想想还有点期待呢。阿遥摆着尾巴,继续恶劣地幻想着,整条鱼都欢快起来。
那头皇宫里,萧翎被皇上留了饭,没能立即回去。
自从萧翎住进了宫外的成王府,皇上再想见到儿子就难了。早朝上勉强还能看两眼,平日里让他来太极殿都要好生斟酌,叫的次数少了别人以为儿子不受宠,次数多了又白白惹人厌。
好不容易这次萧翎过来了,皇上也不准备就这么放他走,两人用了午膳之后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大部分都是皇上在说,萧翎在听,若是遇到重要的事,才会偶尔说上两句。
饶是如此,皇上也知足了。他晓得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能憋出这么几句话就不错了。
这样拖了许久,萧翎等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府上。
阿遥在他们刚到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人回来了,等几个人都进了屋子,阿遥万分乖巧地没有沉在水底,并不出头。
萧翎进来,第一眼就往琉璃盆那边看了一眼,见那鱼没有死,便做了下来,再不管它。
程五立在萧翎面前回禀消息。
他和程七都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如他们这般的共有十个人,每个人手下又带着十个人,是王爷私卫,隐秘地很,不仅负责保护王爷的安危,还负责刺探消息。只是他们这些人多不在府上,而是被派去各处,平日里只有他和程一、程二、程七等在王爷身边。
却说昨晚上他们将那几名刺客送到六皇子府上后,六皇子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连夜就派人出去查。
萧翎对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只问道:“可查出什么了?”
“暂时没有。”
意料之中的事,萧翎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查到,且这种事情,耽误的时间越久越不清楚。不过,以老六猜忌的个性,现在恐怕看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