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已经开始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海里博浪驰骋的有着传奇色彩的透露着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气息,当这样的散发男人所有的优秀因子的气息遇上暧昧的情愫,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醉都不是可耻的。
宁卉身子一软,便倒在了那堵温暖的墙上——因为与王总身高的差距让其朝前绕环着的双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尽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rǔ_fáng还是让王总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心荡神迷的柔软,饱满而圆实,王总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后退——尽管已经跟我老婆有了一次亲密的舌吻之触,但王总还没真正地探索过我老婆曼妙的身体,包括胸前那对迷死男人不偿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来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对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语花——宁卉仿佛感受到了王总双手的张惶,便轻轻的拉着他的双手,给它以前进的信念,将它们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做了个沉甸甸的呼吸,让饱挺的胸儿扩展开来用一个波浪翻滚的起伏去迎合那双拉过枪栓的厚阔的大手。
「嗯……」
那双手甫一加力,宁卉便觉得一阵别样的让人浑身颤栗的酥畅从胸前传来,这种颤栗无疑是由于当rǔ_fáng这一女人饱含性感密码的禁忌之地,终于被一个男人并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潜意识的梦里才可能发生的侵犯所激发,仿佛自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终于被垂涎自己多时的狼拎起来叼在嘴里——关键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缘——羊爱上狼并不符合一丁点的伦常与合理性,但这时候的羊入狼口却让人会有如此的刺激与快乐。
每个人的内心的最深处都是不是在期待这一种禁忌般的快乐?
「这里夜晚的景色……好美!」
宁卉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绵绵的叹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遥远的山谷。
女人总是拐着弯说话的,我打赌,其实我老婆的意思是王总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的感觉——尽管还是隔着衣物——好美。
「夜晚因为卉儿才这么美。」
王总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诗一样的念出这句诗一样的台词。当扛枪的也有了诗意,当山一样的男人也柔情似水,还有哪个在他怀里的女人能够逃脱!
铁汉柔情难道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仪的菜?
王总紧紧地抱着我老婆就这样伫立在深邃的夜晚里,远处是山下城乡结合部的点点灯火,眼下度假村主楼与附楼之间,一个露天的温泉大池渐渐开始热腾起来,逐渐有客人在里面蹦跶,激起袅袅热雾。
宁卉感到王总覆盖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来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像一只雪糕融化开来——本来多么期望能将隔着它们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宁卉嘴里却飘出一句与自己期待相反的话,让衣物没有在这个时候褪却:「王总……我饿了。」
我老婆不娇羞不女人地娇羞了一把。
「嗯,我们去吃饭,现在,能不叫我王总了好吗卉儿?」
王总对宁卉恳求到。……
「昨晚就在这个时候你给我发短信了是吗?」
我享受着宁卉用牙齿轻轻在研磨我的guī_tóu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边问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饭的时候给你发的短信。」
「他不让你叫王总……那你叫他什么了?」
我大气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约法三章的啊。
「老……」
宁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轰!我的心突然坍塌开来,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难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说……我叫他老王了,」
宁卉赶紧把话说完整,然后滞顿了下,「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还……」
「还怎么了?」
「我还叫他亲爱的了!」
「呜——」
我的jī_bā又一阵激灵,「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啦老公?」
宁卉吞含着我的jī_bā来了一个大号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亲爱的,「谢谢你好老公!」
「他那样抱着你揉你rǔ_fáng的时候……什么感觉宝贝?」
我的jī_bā因为刚才宁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开始泛着光亮,「他为什么不把手伸进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那叫情趣。」
宁卉嫣然一笑。已经开始为她的那个亲爱的说话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好激动,rǔ_fáng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实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进衣服里来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监了。
接着我感到我的精虫又开始蠢动,说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骚骚的老婆!你是不是还迫不及待渴望他来搞你了是吧?快说是不是?」
「坏蛋老公,」
宁卉继续表情很甜蜜地说到,「就觉得这么个强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宠爱着自己,就有一种……」
「就有一种什么?」
「就有一种特别想委身于他的感觉!」
说完宁卉看着我,似乎等着看这个重磅炸弹如何让宁煮夫撩得心急火热的模样。
我于是不出意料地在宁卉咯咯的笑声中把刚才抗洪抢险的动作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鸡血的精虫们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