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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崔健手中已经烤熟的地瓜和一个都懂的眼神,赵言知道,他这是要来替自己解围了。
接过地瓜,入手还有些微烫,温和的香气消除了些雪日的寒意。
运用璇玑,左手手心释放一缕寒气,将地瓜上的热量降得中和些,剥开土褐色的皮,露出冒着热气的地瓜瓤,递给了身旁的关沁,“先吃着这个暖暖身子。“
“好。”关沁也没有扭捏,大方的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边吃边哈着气,地瓜瓤心还有些烫。
“来,小言言也吃一个,暖暖身子。”崔健又拿来一个,学着赵言的做法,剥开皮,一边坏笑着一边递给他。
“不要。“赵言简而意赅的回答道。
“又生气了,好好好,小南褆,这个给你,就当我赔不是了。”崔健瞥了赵言一眼,转过身去和对南褆说。
南褆正在生崔健的气,也不答话,对着地瓜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边用力地嚼着一边瞪着崔健。
崔健被吓了一跳,佯装悲伤道:“我从小命苦啊,没爹疼没娘爱……“
赵言摇了摇头,这个崔健。
走向铜盆,赵言也从中拿了个地瓜。见赵言动了,崔健继续说道:“你们就会欺负我……”
“好了好了。”赵言又剥开了地瓜皮,“喏。”
崔健也没有接,学着南褆,同样咬了一大口,恶狠狠的瞪着赵言,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看我学的像不像南褆?“
看着崔健,关沁一声轻笑,而南褆更是生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崔健。
赵言也笑着说道:“神像,意不像。”
雪越下越大,落满了全身,表面的头发因为融化的雪水润的微微的湿了。
在说话中,还是那位仆人,向着赵言他们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公子,雪下得太大了,进屋避避吧,莫要感冒了,两位大人已经说完话了。”
然后,他意识到不对,刚才不是两位公子么,怎么现在有四个人站在他的面前。
纷纷的雪有些扰乱了仆人的视线,仔细一看,面前的人原来是自己家的小姐,连忙说道:“奴才真是大意了,原来是小姐回来了,老爷正在屋里等你呢。”
关沁闻言,拉起还在生闷气的南褆的手,道:“快进屋吧,爹爹应该要等急了。”
屋中,烛火和炭盆已经点起,琅琊王趁着雪还没下太大而告辞。
关华却没有待在温暖的房屋中,到了走廊之中。
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和日益繁密的雪花,关华更加担心起来自己的女儿。随后,他又想起自己的妻子外出也没有回来,更加的担心了。
“雪天路滑,不会摔着了吧。”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只冰凉的小手已经悄然伸向了他的左右耳垂,除了耳垂被袭击之外,关华还听到两个女孩子调皮的呼声。
“爹爹!”
“关叔叔!”
关华惊喜的向后转去,看到了站在身后脸上挂着略带歉意的笑容的女儿,还有嘻嘻笑着的南褆,不禁松了一口气。
更远处,赵言和崔健并没有走来,而是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等着关华处理完。
“乖女儿,你可让爸爸好担心。”关华揉了揉关沁湿漉漉都头。
看着脸上歉意更浓的关沁,南褆道:“叔叔,不怪关姐姐,是我的主意。“
“没事,快进屋去擦擦头,感冒了可就难受咯。”关华让两个小姑娘进了屋。
赵言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不免有些感慨,在官场上叱咤风云,让外国来使哑口无言的礼部尚书关大人,原来还有如此父爱的一面。
见她们去找毛巾了,赵言和崔健这才走上前来,关华对他们说:“两位公子,有些怠慢了,抱歉。”
赵言做了个揖,“关大人言重了,我们主要是来找琅琊王大人的。”
“这就巧了。”关华道,“岸辟兄他刚走。”
赵言和崔健听了这话,对视一眼,这是扑了几次空了?
出了关府的大门,坐上有着棉垫的马车,崔健便拉着赵言道:“感觉关沁怎么样。”
赵言看了他一眼:“挺好的。”
崔健向着赵言靠了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没有。”赵言向里坐了坐,离着崔建远了点,“小小年纪不学好,瞎想什么呢。”
“赵公子最纯洁,最高尚,人家好喜欢。”又是熟悉的女声,又是熟悉的味道。
回应崔健的,依旧是一块大冰片。
到了琅琊王府前,地上已经有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快要被雪花重新填满。
上了台阶,青石板上的雪已经没了踪影,干干的。崔健叩了两下门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打开了一半。
原本以为会有管家或者仆人出来迎接,不料低头一看,一条雪白的大狗从门中窜了出来。
“这难道是床说中的……走狗?”崔健看着大白狗说道。
大白狗貌似听懂了崔健的话,冲着崔健汪汪叫了两声,显得很生气。
“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品种,应该是萨摩耶。”赵言道。
大白狗在两人周围转了一圈,嗅了嗅衣衫上的气味,又转了一圈,最后,像是确认了身份,后腿立在地上,用前腿把整个大门全部打开,向赵言崔健晃了晃尾巴,示意他们跟进去。
“有趣。”赵言道。
进了大门,赵言发现,琅琊王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