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葛天镜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周围仍然是狼藉一片,残破零乱的竹片见证着刚才的之战。
“云霄哪里去了。”
葛天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发现自己的胸部好像凹下去一块,看来是断了根猪骨。葛天镜连忙摸了摸其他部位,索性其他部位毫发无损。
“哎呀……”
没发现自己断了根助骨时还好,一旦发现,便觉得胸口痛的要死。
“难道是顶到肺了?”
葛天镜再次猜测,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肺又突然好痛。
“不行,不能乱猜了,内脏没出血就好。”
说着,他有感觉内脏发热,好像真的在出血一样。
“啪!”
葛天镜打了自己一巴掌。
“呀!师兄你干嘛……”
取完水走过来的云霄看到师兄正在打自己的脸,不禁暗暗吃惊,还以为师兄疯了呢。
“我没事,让自己清醒清醒。”
葛天镜发现云霄来了之后,伸手就要接过他手上的水袋,就在两个人手相交的瞬间,葛天镜又一次一把拉开云霄,他虽受伤,可力气和灵力早已回复的七七八八,所以力道并不小。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云霄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看到他原来的地方正站着一个兽形动物。
这个凶兽长得是牛的身躯,却拥有狮子的头和鬃毛,从身边的环绕的灵气来看,应该也是一只灵兽。
“你先走,我用法宝能够找到你,别跑的太远就好。”
“哦”
云霄只能听从师兄的安排,打,他是肯定打不过的。
“普通牛狮,一阶灵兽。”
葛天镜笑了笑,看来他的老师并没有说出,在野外生存,必须尽量将自己保持在最强大的时候,否则你受伤流出的鲜血会吸引其他的灵兽,源源不断的兽海中,根本没有人能生存。
“在这竹林外围,灵兽还挺多啊。”
葛天镜擦了擦口角新流的鲜血,扶着树,慢慢的站了起来。
自从三年前发现云霄的时候,竹林中心地带已经没有灵兽野物了,想不到,都在竹林外围躲着的。
这红炎鸢,在竹林中心地带也算一霸了,竟然也躲到了中心地带,所幸外围地带面积庞大,这红炎鸢在他修为不足的时候并未发现他,否则,他可能已经不在人间了。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葛天镜,也有与红炎鸢一搏之力了。
牛狮看了看葛天镜身上的血迹,发出一声低吼,张着血盆大口,冲向了葛天镜。
葛天镜双手在空中一滑,霎时便集满了灵气,随着秘法口诀的念出,手中的灵气变得啪啪作响,周围的空气也尽数炸裂。
“轰!”
葛天境的手掌一挥,连裂风都好像要被震碎,牛狮想不到他受伤还有这么大能耐,躲闪不急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侧飞数米,才被几根竹子挡住了。
“一阶灵兽,我让你一只手,别嫌我欺负兽啊。”
葛天镜负手而立,早已无了刚才的那般落魄,反而填了几丝高傲,其实他的身体处处是伤,虽未伤及筋骨,但也是苦苦支撑。
“嗷!”
牛狮愤怒的咆哮,但丝毫也不敢接近葛天镜了,此时它在竹林中发现了很好的东西,昏死的红炎鸢!
“靠,不能让着牛狮吃了红炎鸢的内丹,否则它借机突破,到时候更难对付。”
但葛天镜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站在那里是寸步难行,低头一看,刚才的一掌原来震烈了大腿上的伤口,现在正血流如注。
“无暇了!”葛天镜叹了口气,坐下来入定后止血疗伤,并吃了一丸灵药。他料定那牛狮也无暇顾及到他了,现在只有赶紧疗伤了。
牛狮缓缓地接近着,像狩猎一样,等到走到红炎鸢身边的时候对着红炎鸢的脖子猛的一咬,就在牛狮认为自己得手的时候,红炎鸢的喙重重地戳进了他的眼睛,并把牛狮狠狠地摔到了一边,牛狮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地爬走了。
弱者,只会被支配!
随后红炎鸢便躺在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显然也是在养伤。
葛天镜缓缓地睁开眼睛,静静地拔出身边的宝剑,一掌镇开了周围的空气,只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响,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随后葛天镜用力将手中的宝剑扔了出去,因为空气被短暂的震开,所以被扔出的宝剑并没有破风声。
“嗷!”
红炎鸢发出了一声惨叫,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叉上了一根发散着寒气的尖刺。
红炎鸢用尽全力震飞了那把宝剑,此时的它内力中空,到不若说是用脖子上的肌肉挤开的。
曾几何时,这位少年也无忧无虑,单纯善良,整天只会嬉笑打闹,。如今的葛天镜年龄虽不大,可是心肠也是十分狠毒,各种偷袭、阴招也不知害过多少人了,当然现在处于生死关头,也没有人会去将君子之道了,因为讲君子之道的人,已经死了。
葛天镜一击得手之后便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此时的红炎鸢也学着葛天镜,慢慢地睁开眼睛,头颅轻轻一甩,一根羽毛便呼啸而去,这只羽毛很特别,是红炎鸢头顶的羽毛,颜色有异于鲜红色,是红褐色的,而起有三十厘米长,明显长于其他普通的羽毛。
这根羽毛速度极快,即使是正面袭击,被袭击者也很有可能无法躲避,更不要说是正在打坐的葛天镜了。
然而惊奇的一幕便发生了,那根羽毛静止在了葛天镜的身前,红炎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