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仔细听,贺宁煊的声音虽然很稳,但呼吸却有点紊乱,啧啧,他情动了。
贺承越停顿几秒,直接推开门,“哥,国外的分公司出大事,你必须出来跟我商量。”
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贺宁煊和闻樱并不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一看闻樱那凌乱的衣衫和神态,贺承越这个老手就能轻易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细细的呻吟是接吻时发出来的,但贺宁煊显然不满足于此,会用手不住地抚摸她,看来是抚摸她的腿,要不然她的裙角怎么会皱上去。
他对着贺宁煊讲话,目光只是顺其自然地往闻樱身上瞥了眼,再徐徐收回。
她的确是个美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水水的,格外清澈,让她看起来有种清纯的气质。
她爸生前没少把钱砸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养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动人,露出来的皮肤几乎白皙到没有任何瑕疵。她很苗条但又不会瘦到发干,身上的线条很诱人,他最先关注的倒不是她的胸,她及腰的长发把胸部遮挡了。是那一双性感的腿,最先吸引他的视线。
大腿紧致饱满,充满弹性,一点点地往下收,膝盖处窄窄的,十分秀气,小腿非常瘦,几乎没有任何赘肉,最纤细的脚腕,一手足以抓握,整个腿部曲线的起伏和延伸,在他看来近乎完美。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她双腿之间诱人的阴影。
贺宁煊方才跟她亲昵,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仓皇间,她还没完全整理好下摆,那一刻,她的裙子刚好挡到腿根,香艳的恰到好处。贺承越连自己大哥都忽略了,目光完全停在她身上,他还想深看一眼,想要她双腿打开的再多一点。但很快地,贺宁煊起身,走过来,贺承越的视线被阻隔。
“哪家分公司?”贺宁煊开门见山地问。
贺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矶的。”
贺宁煊皱眉,“在我面前别说废话。”
承越被他一骂,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什么事,给我讲清楚。”贺宁煊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亲热被打断让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悦。
两个男人自然要去外头谈话,边走边说,贺承越有些意外地发现,这小洋房底下,几乎每隔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安,守卫堪称森严。贺承越刚想问一嘴,但余光却瞥到有人在往这边看,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闻樱。她在二楼,窗帘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但贺承越还是察觉到,他抬眸一对,可闻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瞬间撤走,只余窗帘轻轻摆了摆。
贺宁煊当然察觉到承越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窗边空无一人,但帘子却在晃动。
承越微挑嘴角,语调还是一贯的戏谑,“哥,原来你养的是金丝雀啊。”再回想闻樱刚刚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自荐枕席的享受和yín_dàng,恰恰相反,她是慌乱的,被贺宁煊松开后,她还明显舒了口气。她眼眸里似有浅浅的泪光在闪,一对上来,贺承越就感觉自己心脏噗通了一下,是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来。
但他可不会傻到,去跟大哥争抢一个女人。闻樱的确很美,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对她留下印象,她该被保护起来,不然只能被掠夺。
先前,贺承越还时不时打趣一下闻樱的事,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她。当天晚上,他找了两个女人过夜,两个他觉得比闻樱还要漂亮的女人。但打开女人的腿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贺宁煊从女佣那里得知,闻樱有个爱好是养鸟,许是她那贪污受贿的父亲给她留下了这个奢华的习惯。为了哄她高兴,贺宁煊买回很多珍贵品种的画眉,并专门在花园里清出一块幽静的空间作为鸟房,上面挂满紫色的藤萝。
闻樱一开始并不领情,但慢慢地,开始主动喂养鸟儿。她终于笑了,也不再害怕见人似的闷在阁楼里,时不时会主动下来。花园里有很多个摇椅,也是看她走着站着没地方坐,专门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待在下面。
没有贺宁煊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栋洋房,不是没尝试过,无一例外被保镖挡回来,最后一次她挣扎着冲出去,后果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见母亲,只得再熬一阵子。
闻樱有时候会直接睡在摇椅上,蜷着身体像个宝宝,贺宁煊初次看到时,凝视了很久,然后走过去单膝跪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轻缓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神态温柔的几乎不像是他。
只要他不亲吻不抚摸,她就不会被惊醒。这种罕见的温情时刻,是极少的,他的yù_wàng根本难以忍耐,后来,会抱着她在摇椅上做爱。虽然花园里绿植茂盛,又有繁密的藤萝做遮掩,但本质还是开放的环境,闻樱紧张极了,每次都会狠狠抓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当然不会tuō_guāng她的衣服,他不想她被别人看到。
但会脱掉她的文胸和内裤,在百褶裙的遮掩下,肆意进入她软嫩的蜜地。
她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背后交叉,就这么整个坐在他腿上,裙子遮到腿根,盖住了最淫秽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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