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久很久之前,天上玉宫中生活着王母娘娘和七个漂亮的小公主……”
……
“于是,就这样,七仙女阿紫和她的董郎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一片寂静中。
慕季萌道:“讲完了,大家鼓掌。”
气氛凝固了。
三师兄抬脚便走:“无聊。”
五师兄拉住他:“三师兄不妨再听听师妹怎么说。”
慕季萌下了石阶悄声问离得近的七师兄:“三师兄其实是剑修吧?”
七师兄点头:“这你也能看出来?”
慕季萌:“太能了。”
“此剧讲述了邪不胜正,弘扬天地正道,传递善德能量。”慕季萌瞎扯一通,接着道,“七位师兄貌美如花天资过人一身正气,扮演七位仙女在适合不过了。”
没想到慕季萌后面接了这么一句,这下师兄们的态度倒是统一的一致——拒绝。
慕季萌就知道不会太顺利,哪知道这么不顺利。七位师兄长那么好看不演七仙女难道演七个葫芦娃吗?
鹤长老看热闹不怕事大,乐道:“这个不错,几位小友不妨一试。”
气氛再一次凝固。
现场气温直逼零下。
最后还是状态之外的二师兄问:“我们演七仙女,师妹你演谁?”
“王母娘娘啊。”慕季萌答地理所当然。
☆、初入山门
在慕季萌即将被混合暴打之前,机智如她率先爆出一个惊天大秘密,令众师兄真正了解到她百转千回的良苦用心,委实感人肺腑深入人心。就连冷面剑修三师兄都呆立当场,万年不变的冷酷脸甚至产生了一丝裂痕。
“当真?”
慕季萌信誓旦旦:“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那师妹的意思是?”
“听我的没错,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鹤鹤你说是吧?”
“……你先把脸洗干净了再跟我说话。”鹤长老此时正坐立难安,它到底为什么要跟来绥南峰啊!
“见到几位小友都很有想法,本鹤就不叨扰了,庆典的事交给你们没问题。”鹤长老理了理羽毛,临走前留下一句,“除此之外,本鹤可什么都没听见。”
慕季萌在众师兄行礼时,扯了扯六师兄衣角:“六师兄,有没有办法把鹤鹤拉入伙?”
“他可是长老。”六师兄一脸的“你疯了”,表情堪称惊悚。
“长老怎么了?它现在是个知道师尊天大秘密的长老,而我们是知道它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六师兄:“……”竟然无言以对。
慕季萌:“怎么样?有主意了吗?没有的话我去问问七师兄。”
“有!”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惊一乍的,音量不由的放大了些,在众师兄看过来时,放低音量加快语速,“当然有,只是此事还需找大师兄出马。”
忙碌中的大师兄:“阿嚏!”
翌日,七位白衣飘飘的道门弟子,齐整地耍着剑。慕季萌坐在树荫下写着剧本,时不时偷瞄他们一眼。
御虚山毫无疑问是座万年老仙山,有过岁月的沉淀与沧桑,但年岁越久越容易失去初心。千年万年也不过如此,一年年下来,御虚山不再收人,管理起来也越发的散漫。大家事不关己,各修各的,仙的实在清静。
再有新弟子入门,也是寥寥几人一批,隔个百年想起来就顺手再收几个有灵根有天赋有缘分的,大多都是记名弟子。记名弟子为灰袍,亲传弟子白袍,长老以上都是黑袍。放眼望去,若无青山绿水相衬,颜色实在是单调。
在御虚山的日子堪称虚度年华,尤其是慕季萌这种吸收不了灵气的凡人,在他们眼里,她的生命就如蜉蝣般短暂。慕季萌并不贪生,可问题还是存在的,现在也许还看不出来,等几十年后,大师兄都得管她叫奶奶。
愁归愁,日子还得过,在这能和同门师兄弟逮着个由头吵一天的无聊岁月中,慕季萌觉得快乐是需要自己去寻找的。
白鹤曲起一条腿立在慕季萌身后,见她笔杆子已经大半天没动静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道:“他们练的是阴阳八卦剑阵,此剑阵对人的灵根体质要求极为苛刻,早些年人一直不齐,便改为剑招。千百年传承下来,便只剩了这几式繁杂的剑招,华而不实,余威不值一提,姑且也就能与夜阑宗那些小丫头比比。”
“这么惨?”
“今年的庆典,我们御虚山多半胜不了,哪怕侥幸胜了,也是胜之不武。输或赢,都会为人病诟。”
“什么什么?师兄们是要用这些招式……比剑?”
白鹤斜了她一眼:“你师兄没同你说?”
笔杆子在指间绕了一圈,如果“打打架”也算的话,说了。慕季萌道:“许是说了,我没听明白。这比剑是什么自古以来的传统吗?”
“只能算是宗门新弟子之间的切磋,虽无法证明各宗之间的实力,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