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云琼,并没有说什么。
云琼看了她一眼,虽然他并不知易寒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不认为他会伤他,她究竟受了什么重伤,竟会让他用幻生之术来让她得到暂时的好转?
“你受了什么伤?”云琼看着左护法,淡淡的问着。
左护法只是浅笑,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她说了这话,轻偏过了头,云琼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左护法只是淡然的看着他,看了他握在她胳膊上的手,云琼只是轻皱了皱眉,便放开了她,只是轻叹一声,淡淡的问道:“你的伤还有什么办法?”
他知道她的伤难以医治,若是容易,她又岂会在这里,梓瑾何故这样担心,易寒又何必用幻生之术。
左护法只是看了看梓瑾,还有云琼,没有说什么。
“你们想要救她?”易寒不知何时进来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左护法只是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易寒只是邪笑,有些伤心的说道:“哎!小不点真是可以,你的老朋友来了,这就不想见你的新欢了。”
左护法听了这话,并没有说什么,彦和听到了声音,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易寒,很是惊讶,他竟然……竟然这样的……,他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能相提并论嘛!
“你知道怎么救她?”梓瑾看着易寒,问了一声。
“怎么?我知道怎么救她很奇怪吗?”易寒淡淡一笑,飞身到了他们身边,坐到了玉石床上,开口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美人就这样死掉,毕竟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与我媲美的,不是吗?”易寒刚要碰左护法,云琼便伸出了手,挡住了他快到她脸庞的手,淡淡的问道:“该怎么救她?”
“你很着急吗?”易寒收回了手,只是淡淡的笑着,轻眯着眼睛,像是想要算计什么。
云琼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救她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封魔塔中的镇守明珠,镇守明珠便是封魔塔最高层悬挂之物,想到得到它,须得闯过九层楼,其中各关险象环生,生死只是一线,你们可敢去。”易寒露出玩味的笑容,而左护法听到这话,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既然是镇守明珠,那么封魔塔可有?”梓瑾想了想,问了一句,云琼听了这话,也是看着易寒的,他是……。
“镇守明珠是净化之物,拥有无穷之力,而她也是受到魔化所伤,封魔塔中自然是镇压了一个魔王,也有百年的时间了。”易寒看了看他们两人,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若是取回镇守明珠,魔王必将从封魔塔中逃出。”云琼听了这话,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
“那就看你们了,看你们是在乎你们的左护法,还是在乎天下了。”易寒看云琼这样说,只是一笑。
云琼听了这话,想了想,可有别的办法?他也是会镇魔之术的,以他的功力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若是因为一个人,就把天下置之不顾,他做不到。
“若是心璃,你会如何?”梓瑾看了云琼一眼,只是说了这话。他当时为了心璃,都打算过放弃凌霄宫宫主的身份,现在左护法这样,他会怎么样说?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云琼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当时,是因为心璃需要他,而凌霄宫没有他也是可以的,他自己怎样都可以,但是这次不同,他不是担心危险,而是镇守明珠关系重大,一旦取出,后果不堪设想,关系到天下苍生,这件事情怎能儿戏。他也是经受过离别之痛,失去了最亲的人,怎么能够亲手把百姓推入深渊,只是因为一己私心。
“自然,这当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梓瑾听了这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
左护法轻声说了一句:“梓瑾。”
梓瑾没有看左护法,只是偏着头,眉头紧锁,左护法又喊了他一声,他才转过头,看了看她,左护法只是轻声说道:“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而把天下置之不顾,我也是不愿的。”
梓瑾只是看着她,没有说什么。
房间中
他们从山洞中回来,梓瑾都没有理云琼,现在他更是不知去何处了,房间中只有云琼,还有彦和。
“你真的不打算救她吗?”彦和一直看着云琼,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竟然想了这么久,忍不住问了一句。
云琼只是看了一眼彦和,并未说什么。
彦和想了想,开口说道:“若是只有这个办法救她,不管如何,你们都是要去的,既然可以封印他一次,你们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若是你们的朋友离开了,就永远没有办法了,难道不是吗?”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云琼只是看了彦和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也是听文涵真人说提过这件事情的。
“有什么事情吗?”彦和看了看云琼,有些不解,怎么回事啊?
云琼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彦和看他这样子,只是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