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又说:“爱情无罪,别给它套一副枷锁。”
北夏动动小肉脚,看着圆润的脚趾头,脑袋乱糟糟的。
章婕说差不多了,多说也是这一套,“我打给你是问你例假情况。”
例假啊。北夏说:“完了。”
章婕应声,“你记得把日期记下来,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再异常了。”
北夏并没有多高兴,心不在焉的问:“是吗?”
章婕:“也不完全能保证,你体质特殊,什么可能性都要计算进去。”
北夏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
章婕那头有人叫了她一声,接着一阵起身的窸窣声,“我去看病人了,先这样吧。”
“嗯。”
“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身体不舒服也记得要给我打电话。”章婕最后又嘱咐一句。
北夏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北夏趴在沙发上,也不管衣服皱不皱,口红晕不晕。
玄陈是在临近十二点回来的,一身酒气。
北夏不想跟他说话,但又架不住心软,还是给他煮了一盅醒酒汤。
玄陈喝过酒,平时清澈的眼眸覆满勾引,低低的嗓音蛊惑十个北夏不在话下。
北夏把汤端给他,让他自己喝。
玄陈不接,弯着左边唇角,望着北夏。
北夏把汤放在桌上,“不喝拉倒。今晚别跟我睡。”
话说完,她扭头就走。
玄陈即使是醉酒的状态,反应也不慢,一把把她抄进怀里。
北夏没他力气大,他一拽,她重心就偏了,人摔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被他长手长脚锁住。他鼻息是梅花酒的香气,尽数打在北夏颈间,叫她一阵颤栗。
玄陈哑哑的,“北夏。”
北夏心跳被他致命一声提到嗓子眼,“嗯。”
玄陈手在她腰上肆意妄为的游走,“我跟教我zuò_jī的姐姐,没有关系。”
突如其来的解释……北夏又应一声,“嗯。”
玄陈在她颈窝蹭蹭,“晚归是在完成你交给我的作业。”
北夏才不信,“嗯。”
玄陈舌尖轻轻扫过她耳垂,“喝酒是因为你今天没有打电话让我回家,我不开心。”
北夏一愣。
玄陈把她搂的更紧,“我进门看到你在等我,不开心又都一扫而光了。”
北夏被他抱着,锁着,动弹不得,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她微微偏头,发现他睡了,睡颜那样好看,像哪个坠入凡间的天使。
她贪婪的在他怀里待了好久,直到再待下去,他们都会着凉,才抽身出来。
第二天,北夏又在玄陈醒来之前,奔赴到工作岗位。
玄陈日上三竿才醒,对于自己在沙发睡了一宿的事,一点也不惊讶。
他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手边是北夏拿下来的毛毯,是她盖的那一条,拿起闻一闻,还有她身体乳的香气。
他微微一笑,起身给自己榨了一杯果汁,喝着看了看手机,朱鹰几个未接让他蹙起眉。
打过去,那头一阵嘈乱。
他敛敛眉梢,“鹰哥?”
接电话的是史迪,声音里全是急迫,“玄陈!救命啊!”
玄陈双眉拢的更紧了。
他紧赶慢赶到酒吧,正好赶上一帮人砸酒吧正砸的带劲,他撅了其中一个比较刺儿的手。
那人‘哎呦——’‘哎哟——’两声,退回到带头人身后。
玄陈站在前头,“什么意思?”
带头的也不想跟他兜圈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朱鹰欠的钱再不还,我们就上他家拉她亲妹妹出来卖了。也别跟我说什么道义,哥们儿已经宽限了两个月了,天天明儿还,明儿还,说话跟他妈放屁一样。”
史迪哆哆嗦嗦,舌头都捋不直,“就鹰嫂治病那时候借得高利。”
玄陈知道鹰嫂治病,但不知道朱鹰为此借了高利贷。
他偏头问史迪,“鹰哥呢?”
史迪说:“在医院……鹰嫂出现排异反应……鹰哥在守着……”
玄陈明白了,问那带头的,“欠你们多少?”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眼,似是不认为他有份儿替朱鹰还上,但还是告诉他,“一百二十万。”
玄陈掏出手机,问了账号,把钱转过去。
来闹事儿的几人看着到账信息,脸上那颜色,一个比一个好看。
带头的对他的身份好奇,“冒味问一句,您是?”
玄陈没搭理,瞥一眼史迪被打的一脸乌青,凉飕飕的眼眸甩过去,“谁干的?”
带头那个不以为意,“欠债还钱,还不上拿命抵,很正常。”
玄陈走近一步,“你们的账算完了,那咱们来算算我们的账。”
带头的脸一暗,接触到玄陈刺骨的眼神,寒颤四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