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陈把不要脸发挥到一个极致,“我只是发誓,又没发誓说干什么。”
北夏咬碎一口银牙,“你大爷的。”
玄陈笑,“我可没大爷。”
北夏哭唧唧。
几番折腾,转眼已到中午,北夏一上午,房间收拾没几间,倒给自己弄得直不起腰、下不来床,反之罪魁祸首精神饱满,还有闲情逸致哼着歌儿,她就不高兴了,“咱俩角色是不是互置了?照理说累的二五八万的应该是你啊!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虚成狗?”
玄陈戴上发带,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说明你该锻炼了。”
北夏眼朝下,瞄一眼他胸腹,那布料后头,可是叫她垂涎三尺的腹肌啊。
再低头拉开裙子看看自己的小肚子,虽然没有赘肉,但也太平坦了点,摸一把软绵绵的。
她这个埋怨自己的神情叫玄陈弯起唇角,他手伸过去,在她小腹上掐了一把,“软乎乎的,我喜欢的。腹肌我有就行了,你要是眼馋,给你摸就是了,想摸多久摸多久。”
这话说的,她北夏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真的?”
玄陈撩起衣裳,“来,随便摸,你要是觉得不够本儿,我还有力气,还可以……”
北夏没让他把话说完,拿小被子裹住自己,“好走不送。”
玄陈笑,笑的犯罪,叫人犯病,北夏赶紧阖上眼,老被美色诱惑这种事儿怎么琢磨怎么是昏君干的,她北夏当代十大杰出人物,那都是真材实料的,怎么能跟昏君一个德行呢!
那小东西倒也没再逗她,拿上手机,走了。
家里就剩北夏一个,她想给初阳做顿饭,但又懒得下床,而且她也不会做饭,思来想去:叫外卖吧。
她给助理打电话,让她叫外卖。
小何可能是对外卖有什么误解,直接派过来米其林三星一位主厨,连食材都不用她备。
中午饭完成,初阳牵着狗来了。
进门先叫人,“小姑,你这房子可以啊,什么时候买的?”
北夏摆放餐具,随意搭一句,“好几年前了。”
初阳想知道,“多少钱啊?”
北夏停住手,想了一下,“那时候是,五万?记不太清楚了,现在得有九万。”
初阳算了一下,“五千四百多万,嗯,也差不多这价儿。”
她朝楼上瞄了眼,“玄陈呢?”
北夏手指沾到酱料,嘬了嘬,“你别当着他面儿不叫小姑父,他事儿多,该挑眼了。”
初阳哼哼,“他还敢挑眼,梁静茹给他的勇气?”
北夏拿勺盛汤,“别废话了,过来吃饭。”
初阳抱着小狗过它安置好,才去洗手。
北夏位置正对着小狗,逗它,“狗狗。”
初阳出来,看见这一幕,“干嘛呢小姑!说好了送我了!”
北夏瞥过去,“谁跟你说好了,小狗玄陈送我的,你想要让你老公送。”
不提还好,一提就委屈巴巴,饭也吃不下了。
北夏看她陡然转变的神情,“怎么了?吵架了?”
初阳叹口气,桃花眼雾蒙蒙的。
北夏坐过去,又问:“怎么了到底?”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来了,世界巡演,也不知道巡到什么时候。”初阳心里苦。
北夏笑了。她以为多大事儿呢。
初阳去年结婚了,嫁的是世界级魔术大师慕启蛰,她呢,目前经营马戏团。
感情蛮好,就是各自太忙了,尤其是慕启蜇,总也闲不下来。
北夏把汤端过来,“喝点甜汤,可以改善心情。”
初阳抬起头来,没接那碗汤,“小姑,这两天我可以跟你睡吗?”
突然袭击,北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这样,初阳住进了北夏家里,可怜玄陈,睡了三天画室。
亿朗拍卖那天,玄陈出席,头条全被占满了,梁栋水军全体出动,攻陷八组、兔区、养鸡场,刷了一波自以为是的黑料,平地起了无数黑楼,结果还是被玄陈的路人缘虐的干净净的。
梁栋水军皮不紧,都用不着专业人士,随便一个智力健全的人也能看出来是他在兴风作浪,是以当天正义之士们纷纷涌现,开了不少梁栋及其手下画家的黑话题。
后来梁栋封话题封到肝疼。这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玄陈被梁栋这一番自作聪明提升了国民度,不管业内如何看待玄陈是n,并签进华夏一事,业外的观众是不感兴趣,他们只对玄陈和北夏的感情有兴趣。
拍卖结束,玄陈和宫璟各占一页版面,至少一星期会是群众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人物。
记者提问也损的很,只问玄陈和北夏,什么是不是同居,是不是被胁迫,是不是明着玄陈签给北夏、实则北夏以华夏换玄陈的ròu_tǐ……反正就是觉得北夏心机深、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