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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不是天各一方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张小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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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胸前铠甲的利箭,前半段是别样的红。他知道,看不到的背后一定是金色的箭翎,那是他给她的定情信物。
他的目光定格在前方黑压压的敌骑兵,胸甲内白色内衬已经被心脏流出的热血浸得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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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我虽然抓不住你的人……但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心……』
她终如愿以偿,但她的内心却被撕裂得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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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记住啦,弓弦挨右腮,右睛聚大眼角,左睛聚小眼角。』
『柔儿,奇怪你个女娃家,怎么会懂得箭术呢?』
『我哥哥教我的啊,娘娘,我哥哥的箭术可以天下无人能敌的哟。』
『他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我哥哥他叫羽翎,月河人氏。』
水柔所说月河,其不是指陕西月河,而是指天上,月亮和银河之意,王妃自然是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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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君,我何时才能与你再见……你可知道我多年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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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崇祯二年(公元1629年),十月,后金国汗皇太极率领十万满洲八旗和蒙古骑兵突破长城,直指明朝都城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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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军领令布阵完毕!』
『很好。』
京师东南,广渠门前,明军成逆时针90°『品』字防御阵型。蓟辽督师本队列阵于西,其左右手之一的总兵祖大寿兵阵于南,而位于西北的则是祖大寿的部将骑佐游击王承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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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轰!』
十一月二十日,大地为之震撼。明军城炮的轰鸣声震耳不绝,似乎在演绎最后一个汉族王朝谢幕前的**。
皇太极指挥的后金军从东南斜上向直扑祖大寿防区。然不知祖大寿兵队前军是大明关宁锦前线训练出来的最具实战、最具战场杀伤力的火铳队。
包括迅雷铳、三眼铳、万胜佛朗机、五雷神机等在内的火铳武器有序而发,后金军久攻不下,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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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皇太极令阿巴泰、阿济格、多尔衮、豪格率骑兵绕过祖大寿防区,向西北方的王承胤猛攻,以期上下孤立、夹攻祖大寿。
只不过,元素早已识破皇太极用意。王承胤假装招架不住,渐往元素本队合拢。后金军不知是诈,一味向前,直接暴露在元素本队二十门红夷炮的炮口之下。
就在后金骑兵人仰马翻之际,王承胤与祖大寿步兵长枪方阵很快在后金军左右侧翼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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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大败。且不久在京师左安门再败于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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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亲耳听到高鸿中和鲍承先的密谈,袁崇焕与皇太极已过有密约,里应外合,共取京师。』
被后金释放的太监杨春话语刚毕,又有勋戚大臣曰:『袁崇焕表面勤王,实则自拥辽军,任由鞑虏在城外对民舍烧杀掳掠,从不去阻拦。』
崇祯帝背对大臣,望天。
『宣,锦衣卫南镇抚司,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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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一,得到密报的袁崇焕自知在劫难逃,但他忠贞不二之心容不得他有丝毫的背叛之意。祖大寿令十名死士伴其左右,从城外前往紫禁城平台进见明崇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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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袁崇焕现正逃往朝阳门!其余一干人等大部已被诛杀!』
『爱妃,你与朕共御敌多日,百步穿杨之技,朕今日想亲眼再见一次。』
王妃知道皇帝何意,但她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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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门外,元素右肩背腿身中禁军数箭,身下的马匹因枪伤踉跄前行。
元素看到前面黑压压的后金骑兵后,再回头看了看城墙上,一名手持白色小稍角弓、身着白黄华丽宫廷服饰的女子清晰可辨。
元素下马,一枪刺死自己的爱马。他左手立黑色长矛于地,右手握横挂于腰后的剑柄。
他想拔剑,但他根本做不到,因为右肩剧烈的伤痛。他只能在最后的时候做出这个动作,这是他表达永不背叛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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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爱妃果真神箭手!朕加封你为贵妃!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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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王妃坠于紫禁城内。十二月初四,总兵祖大桂率辽军余部一万五千人离京,目标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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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水柔想要的完美结果,但她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在她原有的世界,袁崇焕被捕后死于惨绝人寰的磔刑,多达数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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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崇焕死
边事益无人
明亡征决矣
┄┄《明史》卷二百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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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支线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