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越发的娇艳迷离。
实在是被刚刚小男女携手从大树背后走来的那一幕弄得太过震惊,他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便是现在周远心底里的那股子暴虐妒恨劲儿都压根没有缓和一丁点儿,人看着是淡定冷静如常,可眼底泛起的血色和冷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疯!他有多恨!
当清浅的小小花骨朵儿绚烂绽放时,糜艳芬芳惑人心魄,而沉湎于她娇艳的,并不只有他一个。
“你和宁骥是怎么回事”把手伸出车窗外,弹了弹烟灰。
“嗯,周妈妈说读大学了,可以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男孩子好好的经营爱情了。”凌菲连脑袋也顾不上抬起来,还顾着忙活手机上的事。
呵!该说她天真呢,还是该说她乖巧呢?
这些以往在他眼里欣赏的她的优点现在却可劲儿扎着他的心窝子!背后头车子的鸣喇叭催促声弄得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残存的那丁点儿理智提醒他注意保护她的小命,他真恨不得找个地儿就带着她车毁人亡!
闷头开车,一路上只差没横冲直撞!
终于临到下车,男人半天没动静,似乎是终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凌绯堪堪撇过头来看人。
周远像是匍匐已久的野兽终于等来了撕碎猎物的最佳时机,根本不容她拒绝,炙烫的身躯覆了上来,强健有力的长臂一伸,埋头就将人揽在怀里啃咬。
“唔——哥哥你发什么疯!”
从小就调教妹妹的qín_shòu哥哥
凌绯低低的惊呼被尽数吞没,男人的力量天生就占尽优势,更何况是在部队里淬炼了多年的周远,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十分可笑。
好在她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白费力气的主儿,也懒得反抗了,干脆不理会不迎合双手护胸地被揽抱在对方怀里,任由已然疯魔的男人恣意索取。
周远只想和怀里的小娇娇紧紧地贴在一起,很近,比任何其他男人都要离她最近。
闭上眼,脑海中都刚才她任由宁骥牵着手,两人交汇的眼神是那么的柔情蜜意,她专注地聆听着他的说话,甚至还对他撒娇、对他嗔笑……
都他妈去死吧混账东西!她的美和媚明明最初都只是绽放在他一个人面前,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统统都他妈不准去挨她的边!
“绯绯现在就和他说分手好不好,别和他在一起了。”几乎要控制不住身体里沸腾翻涌的气血,趁着失控之前,他用仅有的理智霸道地向她提出要求。
“理由呢?就说哥哥不同意?”凌绯甜甜地笑着,两个人的身份好像变换了似的,她像个尽职尽责的大姐姐,只看着他说了傻话,虽然是在耐心地包容放任却没有放任他胡闹的打算。
“你明明知道的,绯绯。别这么对我。”周远凝视着眼前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儿,带着某种祈求的意味。
女孩不置可否地轻哂了声,要笑不笑地眼儿瞅了他一眼就别过了头,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睫毛又细又长,忽闪间如蝶翅在轻轻颤动,好似即将飞离他的身边,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骤然席卷心头,让他前所未有的失措。
“是你自己说的,每一次肏我就像是兄妹相奸,是在luàn_lún,是在犯罪。我已经按你当初的要求誓要做你一辈子的妹妹,倒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在做什么呢?远哥哥~”
本来已经解开安全带,打算转身下车的女孩儿突然折身回眸,对他言笑晏晏,明明眉梢眼角印染着灿烂的笑意,却让周远感受到了久违隆冬的刻骨寒意。
眼前那张开合的粉嫩小嘴他明明啃咬吸吮过无数次,每一次尝到的只有令人沉醉迷失的香甜,而这一次吐出的确是要命的毒汁,瞬间将他击溃,痛得他心脏骤停无法呼吸。
“哥哥,你要知道,我从来就不欠你什么。或许在你眼里我无非就是一个六岁起就养着玩儿高兴了就拿来取乐的玩意儿,哦,应该说是性奴才对,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那最灿烂的笑靥掺杂着最刻骨的阴冷,矛盾却又完美地借由她绝美的脸蛋得以展现。是他傻逼了。遇到感情这档子事,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聪明过,听着她用恶毒的语言作践自己,他全身痛得抽搐。
有别于周远的痛彻心扉,下了车的凌绯却又像是换了个人,走在前头的她看见男人迟迟没有跟上来,忍不住转身催促:
“哥哥?”
周远掩面深吸了几口气,压抑全身刻骨的疼痛,木然下车落锁跟进,夏日的黄昏的颜色是血腥而惨烈的,一如他的内心。
现世报!
周远的潜意识里似乎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