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况意意都是在修炼的状态下度过的,早上7点多就有佣人过来敲门了。
况意意来到餐厅的时候,白墨寒已经在座位上了。
不过况意意对白墨寒的态度已经不同以往,并没有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到了斜对面的一个角落里。
佣人们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她们只是以为这小情侣闹了别扭。
早饭很丰盛,豆汁、油条还有小笼包应有尽有。
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女佣还给况意意上了一份红枣老鸭汤,况意意不禁意地往白墨寒那边瞥了一眼。
白墨寒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吃着眼前的食物。
早饭吃完,白墨寒和况意意两人就上了车子回了阳城。
不过路上却又是沉默,远不如来时的气氛融洽了。
到了白墨寒的别墅,况意意也是二话不说直接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带上三金就去了舒安堂。
这里,况意意已经决定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都不能回来了。
虽然和白墨寒定下了约法三章,但谁知道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万一还有些什么意外的话,吃亏的只能是她况意意了。
况意意一路恍惚地终于到了舒安堂的门口,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个有些愤怒的声音。
“胡说八道!”这个声音况意意一下就听出来了,正是自己医馆刘师傅的声音。
况意意迟疑了一下,决定现在外面听听再说。
这个刘师傅以前的劣迹她也有所耳闻,不过从她接手医馆以来这个刘师傅倒是表现的小心翼翼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难道几天没出现,这个刘师傅终于忍不住了么?
“哼,那你昨天走的时候包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小影的声音不甘示弱地出现了。
刘师傅面色一沉,咬了咬牙,“那是我中午买的东西,自己的东西!”
夜欢轻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呵呵,刘师傅既然现在话说到这里,我就得问你一个问题了。每个医生每周的研究材料你哪次都比张师傅多出一倍,这个你怎么解释?”
刘师傅冷笑了一下,“老张不爱研究新配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用的多也很好解释。”
张师傅见说到自己,还说什么他不爱研究新配方,顿时也气唿唿地哼了一声。
夜欢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好吧,你既然不承认中饱私囊,那么我只好通知老板之后报警了。”
“呵呵,刘师傅或许还不知道吧,店里装修的时候,特地在药材仓库和大门这里装了监控,你到底有没有偷拿店里的药材,警察一看便知,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夜欢勾了勾唇角,显出很不屑的样子。
一听夜欢这话,刘师傅马上就急了,辩解道:“我那是想在家多研究研究而已,并不是偷拿……”
“住口!”夜欢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或许你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可小影明明见到你把药材卖给了隔壁的人,这个你怎么解释?”
刘师傅这时陷入了沉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况意意叹了口气,走进了店里。
还好现在才早上九点不到,盐湖巷里面还没有什么客人,不然舒安堂出现这种事情很快就会传开了。
见况意意走了进来,刘师傅的面色很复杂,狠狠地咬了咬牙。
都是这个小老板,要是当初把进购药材的权利给他的话,他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偷药卖了。
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也是,要不是他欠下赌债,他也不用冒险做这种事了,毕竟况意意这里给的薪水还是挺不错的。
“刘师傅,虽然这个月还有几天,但我还会把你这个月的工资结清,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况意意还是没有把他一棍子打死。
虽然刘师傅的人品有些问题,但自从舒安堂开业以来,还是替医馆赚了些钱的。
况意意也没有想过要把他赶尽杀绝。
刘师傅动了动嘴唇,似乎也是没脸再说什么。
旁边的小影给刘师傅结了帐,让他留下签字,就不搭理他了。
刘师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面色复杂地朝况意意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去了。
此时的刘师傅对况意意是又敬又恨。
敬的是,她没有断自己的财路,没有报警。
要是报了警弄得人尽皆知的话,刘师傅就很难在这行做下去了。
恨的是,当初没有把进购药材这个美差给他。
现在舒安堂只剩下况意意他们四个人了。
况意意笑了笑,挥了挥手,“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没有必要把他赶紧杀绝,他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况意意和夜欢上了二楼,今天继续听课。
先前讲的“望字诀”况意意经过背诵、记忆和实践之后,也算初入门径了。
要想提高只能是日积月累地观察记忆了。
今天,夜欢打算传授况意意医门四诊法里面的“闻”。
闻字面上的意思听,现在的意思就是听病人的声音。
虽然现在用到这一技艺的时候并不多见了,但也是一门重要的技术。
在听诊器发明出来之前,原来的中医也会根据病人的唿吸、说话的声音来判断病人的唿吸系统疾病。
现在有了听诊器,对于中医的这门技艺更有了很大的帮助。
夜欢先是给况意意讲解了一下唿吸系统病变时候的特征,和相对应的声音。
更是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份磁带,每种特殊病变的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