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去。”詹荀脱口而出,而后又觉得不妥,补充道:“那你当心点,莫要扯到了伤口。”
武樱微微一笑道:“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怎会那么容易扯到。”詹荀闻言也对自己的小题大做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尴尬。武樱见状也不再言语,径自出了门。
詹荀自是没有跟去,左右也不过是上个茅房,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武樱穿过后院,走到靠近后门的夹角,那处正是茅房的所在。不料从他的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人,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惊叫出声,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一提,便跃到了院外。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改错别字都快改疯了~~~肯定有漏掉的~~~原谅我吧!
猥琐的不欢~:这傲娇小郎中~~~呵呵~~~作者君打算要为他开新文!
炸毛的作者君~:你这两个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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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
武樱并没有挣扎,因为他对这个环绕着自己的气息太过熟悉。
“师父...”对方才一松开掩住他口鼻的手,还未及回头看清对方的摸样,武樱便脱口而出道。
“伤口还疼么?”玄麒握着对方手伤的手,却不敢使力,只是轻轻用拇指摩挲着靠近手腕处远离伤口的地方。
“早已不疼了。”武樱面对着对方,想到昨夜那个吻,不由面上一热,竟有些害羞起来。
玄麒见状嘴角一勾,手臂一使力,将对方对方带入自己怀中,温柔低语道:“你暂且忍耐几日,医馆的沈先生是我的旧识,他自会照应你。”
“章煜可有继续为难你?”武樱抬起头,望着对方关切的问道。
“不曾,他们有你为质,料定我不敢轻举妄动。”玄麒道。
“不如咱们现在便走吧?”武樱一脸天真的道,说完见玄麒面上似有忍俊不禁之色,才意识到自己将此事想的太过简单了。
“放心吧,此事用不了多久便会结束的。”玄麒道。
武樱点了点头,心中倒也没有不安之感,玄麒若是没有把握,自是不会这样说。
“快回去吧,你不是要去茅房么?仔细别憋坏了。”玄麒面带揶揄道。
武樱闻言有些尴尬,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便转了身朝后门走去。
“等一下...”玄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武樱闻言回头,却正好贴上了玄麒凑过来的双唇,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害羞,对方又迅速退了回去。他只得讷讷的红着脸,自后门进了院子。
玄麒一脸温柔的笑意,目送对方的背影拐入了门内,直至听不见对方的脚步声,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他忙凝神运气,片刻之后面上的痛苦之色才稍减。
武樱回到房内时,面上早已恢复如常,詹荀忙替他除了大氅,又让其半依到床上,然后细心为其盖好被子。这才将煎好的药端过来,要喂给他。
武樱抬起没受伤的手道:“我自己来。”
对方本欲坚持,但见武樱一脸的不容商量,便也放弃了,将药递给对方。武樱一手端着药碗,也不用汤匙,一仰头便将药喝了。随后抹了抹嘴,便欲闭眼休息。
“你什么都不问我么?”詹荀接过对方的药碗置于手边的几上,然后坐到床沿上望着武樱问道。
“都已猜到了,没什么可问的。”武樱一脸淡然的道。
“你怪我么?”詹荀小心翼翼的道。武樱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詹荀忙找了个枕头垫到他的背后。
“你是章煜的部下,忠心于他本也没什么错。他当初对我父亲不也是衷心耿耿么?”武樱语气平静的道。
詹荀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原也这么以为,所以他说要见你之时,我还当他...没想到他却对你存了利用之心,还出手伤了你,早知如此我是万万不会将你带到他面前的。”
“无毒不丈夫,他存了利用我的心思,原也无可厚非。如今的章家军,多半以上有官职在身的,都曾是武家军的人。他打的又是谋反的主意,没个好的由头,总也难以令人信服。” 武樱冷冷一笑,面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厌恶神情。
“替父亲报仇,说的好听。也便只有你们这些人,才能信了他的鬼话。他若当真那般忠义,当初武家获罪之时,他怎的不自请同罪。”武樱道。
詹荀闻言不由面上一红,当初武家获罪之时,确有跟随武堂的将领出头为武堂喊冤,只是莫说章煜,他也同样不在其中。
“命只有一条,父亲爱兵如子,自是不愿看着旁人为他陪葬。”武樱见对方尴尬,又道:“当时不敢站出来,本也算不得是什么错。可如今却要拿父亲的名义来造反,这是哪门子的忠义?”
詹荀被武樱一通抢白,也不由动摇了几分心念。他多年来跟随章煜征战,对对方敬重有加,自是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却也从不思有他。如今被武樱这么一说,又想起先前章煜对武樱的所作所为,不由心中便对章煜生出了些嫌隙。
“你手底下那五个兄弟,看得出皆是有勇重义之人,你总不要辜负了那样的忠心,才算是对得起你这参将之职。”武樱此时全然没有了年少的稚气,倒是便得语重心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