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谁呢?老远就闻到穷酸味,原来就是你这亚洲来的黄狗。「这声音娇娇滴滴,莺莺袅袅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臭死人。
赵亚君连头都不抬,他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是阿奇杜拉的侧妃娜娃尔的侍女加齐,他知道这些个女人有多讨厌自己。是以,他也不想多说甚麽,免得被人拿住话柄,反正他的身分不过是性奴,多说一句,都不知道要为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
没想到他的退让却被人看轻,加齐喊着:「我就说一个性奴敢这麽大胆,竟敢不理会主子,还不是仗着王的喜爱,才这一副了不得的样子。「
娜娃尔不发一语的冷眼旁观,任由自己的侍女教训这个下作男人,她不明白这个亚洲来的男子,要姿色没姿色,一天到晚扳着张脸一点笑意也没有,也亏王这麽爱他,对他百般的讨好。
然她最气的也是这一点,这麽一个下等的性奴竟敢拿俏,她们这一群後宫巴望不来王的垂青,这个人却对王不屑一顾,这叫她情何以堪。
赵亚君不想回应,他累极了,白天调教师调教了他一天,晚上还要应付这个国家的主人阿奇杜拉,现在的他根本不想理会任何人,尤其是一些阿奇杜拉後宫的妃嫔们。
不知道她们的心里在想甚麽,一群妒妇。
他的主子阿奇杜拉没有王妃,唯一的侧妃就是眼前这位娜娃尔侧妃,那还是因为他是王叔的女儿,才有这样的地位。
而娜娃尔侧妃也是这後宫身分最高的女人,掌管着阿奇杜拉的後宫侍妾和性奴们。
後宫的性奴们本有男有女,不过在赵亚君来後,这座偌大的後宫就只剩他一个性奴,而他也是他们的王阿奇杜拉最为锺爱的性奴。
赵亚君低着头微哂,那些个女人忌妒自己是正常的,因为她们全是阿奇杜拉的女人,她们全忌妒自己呢,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好笑吧。
不!这有甚麽好笑的。
他根本笑不出来,这种恩惠对他来说是个耻辱!
赵亚君在心中想着,面无表情地走他的路,他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站住!「娜娃尔斥喝,竟敢藐视她,要知道她的父亲可是王的叔叔呢,备受宠爱的她,现在竟得跟这人一起争宠。
这该死的黄狗,打从一来就占住王目光,原本极为受宠的她现在还要费尽心思才能吸引王的目光。
她不想跟这人说话,跟性奴说话有辱她的身分,娜娃尔用眼睛示意侍女加齐。
「果然是亚洲来的下等人呢!一点礼貌都不懂,主子在跟你说话,没有徵得主子的同意你竟敢走!「加齐打小就跟她的主子长大,又怎麽会不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一收到暗示她立即喝斥。
隐忍,是因为他累了,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赵亚君蓦然抬了头,要笑不笑的说:「那来的母狗乱叫,是不是主人没栓好?「他悠悠闲凉的说着讽刺的话。
来了这个国家一年多了,他从听不懂到现在讽刺的话说的上溜,全都是要拜这些人所赐。
他说的虽隐晦,但却又是不争不扣的讽刺,却又不带脏字。
「该死的你在说谁?「加齐气得面红耳赤,长这大谁给她这种气受过。
赵亚君看着加齐不语但笑,没有笑意的眼竟是嘲讽。
「抱歉,是我太累没留意到你,娜娃尔侧妃。「赵亚君无意义的说着道歉话,他这种毫无心意道歉还不如不说。
娜娃尔抽了眼角,明知道这个男人说谎也知道对方的道歉根本有若讽斥却也发作不得,她拼命忍下辱骂对方只能高傲的对着赵亚君点头。
赵亚君缓缓施了礼:「请恕我无礼失陪了。「他没等娜娃尔首肯的自行离去。
娜娃尔主仆二人气红了脸在原地。
加齐尖叫:「主子!您看那个贱人!「
娜娃尔蹙眉斥声:「闭嘴!你还不嫌丢脸!「
家齐立刻闭上嘴,但是可以从她握紧拳头的程度看来,她是又气又恨,看着那亚洲黄狗,恨的咬牙。
在口齿上从没占过便宜的她,终有一天会给他好看的。
☆、性奴 4
赵亚君频频喘气,被人吊在柱子上的滋味不好受,但他也只能接受。
为了今晚阿奇杜拉要晚宴,他得先做好准备,由於他是男性的关系,後方花穴又不是为了放入其他东西而准备的,是以,赵亚君有一组调教侍者特别调教他。
这也是他最为难堪的地方,他宁愿甚麽都自己来,也不要别人栋他一根毫毛,可是这是甚麽地方,阿拉伯的皇宫啊,他这性奴在性事上没有自己的自由。
不久前被人灌下肚子的药,也渐渐生效了,热气从身体的下方一直传到体内各处,炽热了他整个神智。
偏偏他连动都无法动,双手分别被扣在由柱子垂下的链子中,双脚也被固定着,让赵亚君最不忍受的是,嵌在柱子上的固定假男根,这个假阳器现在正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将他整个填得满满。
他想动,却无法移动,只能紧紧的贴的柱子,做着些微的动作想藉着这些为的动作缓解体内的搔痒。
该死的,为什麽他得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气的咬住下唇,忍下一波情潮,被逼出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赵亚君听到一旁侍者说着风凉话。
「阿达,这性奴来这一年多了,怎麽不见王对他没兴致。「他好奇,这个亚洲来的性奴,没有美好的面容姣好的身材,甚至根本是个男人,不知道王为什麽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