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登台后才知道原来这两个月教主是被困在了这里,看今天教主的样子与往日完全不一样,内力也尽失,属下就猜到教主一定是上次一战受伤太重,这才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楚辞看着面前跟福尔摩斯一样分析得一样一样的人,有点伤脑筋,自己并不想回去当那个什么教主哎,自己又没武功又没内力的去和人家江湖人士抢什么风头,留在这里当大明星多好。于是冲无情甜甜一笑:“无情,我现在还不太想回去。”语气中带着点撒娇
无情一愣,从前的教主何时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
:“属下誓死追随教主。”声音死板。
:“可是,教中教务怎么办?”唉,占了别人的身体,不能给他把这个教也给整垮了,那多不厚道。
:“这个教主不必担心,右护法会处理好的。”
:“那就好。”也是,这个教主消失了两个月也没见这教乱了,说明还是有管事的。烦心事一处理好,楚辞就觉得犯困了,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挤挤。”说话间还朝床里面挪,拍拍空出来的位置看向无情,
:“属下在外面保护教主。”话刚说完人就刷的一下不见了,楚辞的一声哎都来不及叫出口,撇了撇嘴,切,有床不睡的傻子,毛病,你不睡我睡,吐槽完就躺下美美的睡了。
无情落荒而逃的出了房间后就一跃上了房顶,坐下后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耳朵可疑的红了。今天的教主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无论是在台上唱歌的忧伤的教主,还是冲自己撒娇的教主,还是邀请自己同睡的教主都与从前那个冷艳骄傲的教主完全不一样。无情伸出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无论是怎样的教主都让自己心动,如果不是教主的话自己应该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看着明亮的月亮,无情陷入深深的回忆,那晚的月亮似乎也是这么圆呢。那晚十岁的自己和父母赶夜路经过一个山头时遇见了强盗,父母为了保护自己都惨死在强盗手下,就在强盗的刀砍向自己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了,在自己还没看清楚的情况下那些强盗就已经全倒下,只剩一个红色的背影立在那里,在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自己以为是看到了天上的神仙,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过来,绝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开口声音也没有一丝感情:“想活下去吗?”
:“想。”
:“以后就跟着我吧。”
:“好。”
从那以后自己一直跟着教主,那时的教主还只是魔教的少主,他给自己吃穿,教自己武功,两人亦主仆,亦兄弟,自己知道他那冷艳的外表下是一颗火热的心,直到自己十五岁,他十七岁那年,老教主被所谓的名门正派偷袭去世后,他恨透了那些假仁假义的正派人士,外人都只道教主是个心狠手辣的大魔头,可是自己知道他杀的那些都是该死之人。自老教主去世后他就戴上了面具,似乎是觉得光是面无表情的脸已经不足以成为他掩饰自己心情的伪装。今天看到他脱下面具后的脸有种不真实感,能看到他笑真好,其实失忆,失去武功对他也许是件好事,他可以了无牵挂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至于安全的话,无情紧了紧拳头,安全的话有自己,自己誓死也会保他周全。
☆、捡了个包子!
接下来的几天,楚辞仍旧每天只唱一曲,唱完就走,吊足了众人胃口,一时之间在城里声名大噪,到哪儿都有人在议论
:“嘿,你是不知道青楼的那个青衣公子现在一曲是千金难求啊!”
:“是啊,照这么下去,红衣那头牌的地位恐怕是要不保喽!”
:“那是,先不说那动听的曲儿,光是那相貌就胜了红衣一截啦。”
:“唉,看他那伤心的小摸样儿,真是让人心疼啊!”
……
众人口中议论的正主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月娘:“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嘿,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有点手段。”
:“过奖过奖。”小爷在现代混的那个圈子可比你们这儿黑多了,在那儿都能混得如鱼得水,在这儿还不是小菜一碟。自恋完的楚辞忽然想起了什么:“哎,我说月娘,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相信,相信!”月娘笑得一脸的粉刷拉拉的掉。
:“那行,那我今天出去逛逛可以吧。”
:“可是可以,只是这安全问题?”月娘有点迟疑
:“你答应即可,至于安全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楚辞想着那个连自己去茅房都在暗处保护自己的无情,大摇大摆的出门了,在门口遇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红衣,友善的冲他一笑,换来对方一个白眼和远去的背影,楚辞尴尬的摸摸鼻子,人太有才了真不好,招恨呐!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憋了小半个月终于能出门啦。
楚辞心情大好的走在街上,嘿,想不到这城里还挺繁华的,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有种自己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当楚少的感觉,正飘飘然的时候,被一只脏兮兮的手抓住了衣摆
:“这位爷,行行好,买下我吧!”声音带着哭音
楚辞顺着手往下看,就只见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脏兮兮的少年跪在路边抓着自己的衣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充满期待的看着自己,胸前挂的的“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差点晃瞎了楚辞的狗眼,靠,以前看古装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