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地与王容达正脸迎上,王荣达不曾想在这碰上,忙揖道:“下官见过南取王。”
鸣皓顿了身形眉眼笑的舒展开来:“王大人多礼了,我还要去陪我家小妾买些胭脂水粉,唉,请恕本王不奉陪。”
王荣达一脸真诚:“王爷好体贴,真是百姓之福啊,您请。”
鸣皓噗嗤憋不住了,索性仰面大笑着状似不羁的出了府门。
祁沐封边听那些官腔边一盘盘瓜果往嘴里倒,不知是被绕晕的还是撑着了,整个脑袋转不开,心中对辰维竖起大拇指,您才是真英雄啊。
其实三言两语几句话此事便了结,不就是王家的闺女嫁进了京,来打点下人事,顺便送了请柬来,请游手好闲惯了的几个王去撑撑场面,长娘家气势。
从苛捐杂税聊到民歌诗词,估摸着话题快要深入到闺房床笫之欢了,终于通传东晟王家一裘帽贴身小侍跑过来磕头道:“二位爷,府上已摆好了,宴席我家主子请您们赏脸过去。”
祁沐封终于打起精神,王荣达也得了亲口承诺喜笑颜开的告了辞。
辰维舒口气笑道:“走,去看看清益到底是得了什么宝贝。”
第六话 闲散王爷齐扎堆(三)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20 本章字数:1745
两人赶去时,人都到齐了,也是,这几人整日都是这般清闲。殢殩獍午
鸣皓正低头把玩着白玉杯,也不看场中曼妙身姿的舞女,那架势看着像马上就要悲愤春秋跳起抹脖子了。
祁沐封走过去勾了他的肩,“怎么?伤感些什么?”
鸣皓放下杯子,哭丧着脸:“天杀的,一个金簪要十两银子,我又不能厚此薄彼,每个妾来这么一样儿,我都揭不开锅了!可怜我每个月月俸才二两,我又不像你们,见天儿的有人大老远赶来送些物什的,可真叫人看了眼红啊!”
“然后呢?买了么?”祁沐封屈腿坐在毛皮垫上,稍远对面处的矮案边威澜朝他举了举杯。
祁沐封一口饮了,心里想着原来自己每月才二两银子,家里的帐都是晚知的管的,花销开支都不用自己费心,有晚知在,真好啊……不对,重点是鸣皓这死小子根本不说实话,好歹是个亲王,哪会为钱财的事伤神!祁沐封瞪了他一眼。
“能不买么?美人都不开心了,我能看的下去么?一人一枝,二十两就这么没了……”
“二十两?你不是三个侍妾么?怎么?”
“本王勤俭持家,和那掌柜的费了半天口舌磨破了嘴皮才给我抹掉十两钱!”
“喂,鸣皓,你素来爱画些花啊草啊的,不如再学些手艺,将你老爹那先祖赐的一面金牌融了,打个金首饰又有什么难的?”清益见人到齐,走过来插嘴调笑道。
“那敢情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能工巧匠给我介绍几个,赶明学好了,把你们几个家里供着的金牌都打成链子,咱哥几个栓成一排……呸呸呸!”
闻言,几人都默不作声了,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还是懂的。
父辈们跟着高祖打下的江山,战死在沙场的且不论,活着的都是些歃血为盟过命的交情,光宗耀祖的被赐了外姓王,兵符早收了去,换了几面免死金牌来。
这交易做的挺公平,你有了兵权说不准夺了我儿孙的天下,但就封个王也好像不太仗义,一人颁了一个,意思是只要你没能力打我儿子,我也不动你全家老少,划算!
先帝早就有撤藩王的念头,这新皇才登基,还摸不清性子,但和几人年纪相仿,也是打小便相识的,有些情分在。
只是,玩不到一处,这几人三岁时只晓得脱了裤子用尿和泥巴,再比谁脸上被摔的臭泥多,而新皇绕过尿迹进了书房咿咿呀呀的跟着太傅习字。
小清益还笑他摇头晃脑说些听不懂的鬼话,那是还未立储,现在看来,三岁便识老,这话诚不欺也。
一时间,只余琴师拨着吟唱:“人生在世不称意,难自空啼……明朝散发弄扁舟……空白了头……此生谁料……”
场中几扇水袖挽成花团叠交,掩了面只露了细韧腰肢踏着琴音后仰呈花瓣散开状。
“姑娘们,来点喜庆欢腾的,谁唱的爷高兴了,这扳指就赏了谁。”鸣皓眨眼换回晏晏笑面。
曲子立时转调一变:“紫紫红红闹艳尘……人生能遇几回春……奴爱fēng_liú欢有情……稀得恩爱不起身……”
第七话 酒醉荒唐惹妙人(一)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21 本章字数:1628
清益也唤侍女们来围着劝酒,轻纱里半露的胸脯蹭在身上,让祁沐封分为外想念自家房里那个让自己为之发疯痴狂清冷臭脾气的妙人。殢殩獍午
虽不似女子丰满,但揉捏起来自有一番逍魂滋味。不知晚知是不是偎在炉旁,看些杂文记事。
想到这,祁沐封嘴角扬起来,那侍女趁着祁沐封心情转好,又连灌了几杯下肚。
喝到最后,五人皆被灌了满腹新酿的桑桂酒,醉倒一片,还有人勉强想起,问道:“清益,你到底是得了什么宝贝?一夜都没拿出来让我们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