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被门主惩罚吗?我已经说过了这地方不是我们该来的,从这路过已经违规了,难道你还想进去不成?”流儿拉下脸,狠狠的教训这天真大胆的妹妹。
要是被门主知道有人靠近这座院子,就算自己是门主座下第一大丫鬟也难自保了,更别说自己这单纯善良的妹妹了。
“咦,流儿姐姐,你看那个牌匾,爱执楼?什么意思呢?”寂儿不经意看见高高悬挂的牌匾,好像还是门主亲自写的,十分惊愕。
其实寂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要放在平时,一座楼,一个人,根本不会引起自己这么大的反应,还三番两次不听姐姐的话,对楼里之人起了执念。
“好吧,我再告诉你最后一句话,楼里住是我们未来的门主夫人,门主的爱人,所以你知道门主的,现在好奇心满足了吧,快走,我求你了。”流儿当然知道楼里人的身份,以及重要性,今天真不该由这小妮子带路。
“收回你的好奇心,不然我也救不了你,走。”流儿强行拉走还恋恋不舍的寂儿,不再给她留一丝机会。
寂儿最后回头看了看这座院子,一所以爱为名义的囚禁,心里做了一个决定,眼中生死无悔的坚定闪过,瞬间无影。
流儿并没有发现,因为全身心的想把妹妹拉离这个禁地,没有看见妹妹那一瞬的眼神,不然结局也不会那样。
“沐儿,起床了?来洗漱吧。”楚凤歌轻手轻脚的端着洗脸水推开门,却看见执沐已经起床,打坐。
清晨带着露水的阳光通过微微打开的窗照进房间里,打在正在打坐的执沐身上,瞬间执沐好像就要涅槃成佛。羽化登仙。
楚凤歌露出恐惧的表情,放下端着的洗脸水,快步过去关上窗,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楚凤歌就算再变态,他也是凡人,而执沐将要到达的地方他无法企及。
“沐儿,来洗漱吧,然后吃早膳。”楚凤歌竭力恢复镇静,收回眼里的恐惧,温柔的对已经睁开眼的执沐说道。
执沐不发一言,过去洗漱。
“沐儿,我帮你擦手。”“沐儿,来吃早膳吧。”“沐儿,······”
“这些事贫僧自己就可以做,不想假人他人。”执沐在楚凤歌的服侍下吃完早膳,喝完早茶,然后在进入静修的房间里说了一句。
楚凤歌只是给了执沐一个微笑,然后执沐无奈点头,关上房门。
沐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这种程度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试过挣扎,但依然愈陷愈深,只能任由这份爱拖着我坠入地狱吧,因为我竟然妄想将佛的徒推入凡尘,伴我生生世世。
沐儿,我不知道该怎样让你把那被佛法充满的心分给我一个角落,但我不会放弃,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勉强不了你的时候。那时你就可得自由。
所以这院子里的一切都是楚凤歌亲自布置,亲自监督制造,一切凡尘杂事都是楚凤歌亲力亲为,不允他人进入。
而楚凤歌也在院子外面周围布置下天罗地网,八卦阵法,其中最为厉害的阵法莫过于楚凤歌花大价钱请的幽山修邪法的无冥老人设下的,要不然凭执沐的武功岂不是出入这院子如风自由。
楚凤歌站在静修室门外,看着里面坐如钟,面色神圣的人儿,最后也只能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离开。
执沐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消失,然后睁开了双眼,停下了诵经,也叹了一口气。
但离开的念头越发强烈,家仇不得报,师傅的抚养之恩未报,自己的时间实在经不起蹉跎。
“圣僧,你还好吗?我是寂儿,是鬼域的一个丫鬟,我能进来吗?”正在执沐在思索着如何出去,门外响起了压低嗓子的声音。
执沐打开门,却不能出去,但寂儿却入无人之境一般进来了。
执沐明白了,看来这个阵法对完全不懂武功的人不起作用。
寂儿觉得今天很幸福,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圣僧,而且他还为了她开了门。
“圣僧,总在一个院子里你不闷吗?要是我,我早就闷的发芽了。”寂儿天真的问。
“自是不闷的,佛法巧妙,内蕴丰富,贫僧能领悟一点佛法便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怎会闷?不知寂儿施主所来为何事?”执沐知道眼前这姑娘很是天真,也竟不知鬼域还有这般无邪的姑娘,不过还是最好离开此地,否则等会儿楚凤歌来了,这姑娘是否能活下来就是个未知数了。
“我前日和姐姐从此路过,莫名对圣僧有了一种执着,我觉得圣僧这般仙风佛骨的人不该被束缚在这看似广袤无垠的却实则小如人心的庭院里,你该是自由的。如若冒犯了圣僧,还请圣僧不要怪罪。”寂儿从没有如此认真的说过这样一番话,语气不是以往开朗活泼,而是郑重其事。
“贫僧竟不知在这鬼域里还有你这般晶莹剔透心的人,贫僧确实不能在此地多呆,误了一些事,但寂儿施主不知,这院子有一道阵法,对你这等不懂功法的人自是来去自由,但对贫僧确是生死桎梏。”执沐看这姑娘真诚的眼眸,缓缓将自己所思虑的问题一一说明,此时佛不能渡我,或许这位寂儿施主能渡吧。
“我有办法了,鬼域尽头的魔鬼林有里有一个隐世老人,他与我们门主关系很是匪浅,借居在鬼域已有十年,他很疼爱我,我时常去看望他,我知道他有一件宝衣—功隐衣,此宝衣穿上可以将功法暂时遮盖,就像个毫无武功的平常人,